难为人的是,一个个都避而不谈的,怎么才能找到当年隐藏的秘密和真相呢?
肖景现在愁苦于此,没想到的是,很快,这件事情就有了突破点。
平城大学,肖景西装革履的打扮,头发已经被拉直,做了个还算不错造型,一扫浪荡模样,给人一种精英感。
任职的是西方文学鉴赏这门选修课程的老师,其实说白了就是给同学们放放西方电影,推荐西方的文学著作,简单讲讲西方史。
非常的简单轻松,不然原身那种贪图享乐的性格也不会来了。
当然,对于原身来说,平城女大学生长得好看的非常多,也是一个理由。
巧合的是,沉白今年,也选修了这一门课程。
于是,当沉白坐在教室里,看着讲堂之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的时候,心里的卧槽感,简直不言而喻。
这个时代,老师和学生,在很多人的眼里,也是如同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上个世界,沉白长一辈,这个世界,肖景长一辈。
风水轮流转。
肖景倒是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沉白。
大学的课堂也没有互相的自我介绍的,肖景只是简单的说了下自己的名字,就给他们放了些西方的音乐,写了几首西方的诗歌,让他们自己去写读后感了。
本来就是自由度很高的一门选修课,他敷衍点儿也没什么关系。
四十分钟一到,肖景宣布下课,利落的走人。
“肖”身边还有其他的学生,沉白咬咬牙,“肖老师!”
沉白叫出来之后,那一瞬间,她觉得有点儿羞耻。
熟悉的声音,肖景回头看着叫唤的人,才发现沉白竟然变声了他的学生。
这个称呼一出来,沉白的脸上泛着红晕,不知是羞还是气的。
“咳咳。”他差点儿没忍住笑了出来,用咳嗽掩盖住了笑意。
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谁也没说话,路过的学生都侧目看着两人。
“这位,这位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课上这一句诗,我不太明白。”
“哦,那你跟我来吧。”
找了个正当的理由,两个人在其他人的目光里并肩前行。
一路走到了人少的地方,沉白才收起了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哈哈哈,沉白,你这个样子,笑死我了。”
肖景哈哈大笑起来,终于懂得了之前沉白做长辈的乐趣,那是非常的快活啊。
“哼!”她冷哼一声,一脚揣上了肖景的西装裤上,黑色的西装裤瞬间落下一个灰色的脚印。
“你别告诉我,你就是为了讨之前的面子,故意来这里的。”
十分有理由相信,肖景是可以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
“没,是原神接的聘书,我可不知道你在这里读书。原来你还是学生啊?”
肖景拍拍裤腿上的脚印灰,摆手是否定了沉白的猜想。
“看来系统觉得你书没读够,让你在这里还要继续读书。”
“谁知道鬼系统是怎么安排的。”
沉白同样埋怨了一句系统,民国学生,太难了。
以前为了和白景争,大学的奖学金一个不落的拿下来,每天都在埋头苦读。
没想到民国的学业也这么重,又是学的设计,她每天都在画图,拿剪刀,拿针线。
“说起来,你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沉白不想和肖景再讨论学生苦逼的事情,转头问了他,关于沉兰时在他们家落水的事情。
“没什么进展,但是肖新阳那边对于当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家里的其他人也是避而不谈,就是不知道这个当年是不是沉兰时落水那年,事情又是不是这件事情了。”
那天和肖景分开之后,沉白也从自己家着手调查沉兰时的事情。
沉兰时的屋子一直是好好封存的,定时有人去打扫。屋子里面的陈设都是如同沉兰时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屋子一般都上了锁,沉白也是偷偷趁着打扫的时候溜进去看了,找到了一些线索。
有一些保留下来的书信藏在沉兰时的床底下,书信里面是他和另外的一个人的来往证明。
而沉白怀疑,沉兰时通信的可能就是肖新阳。
那个时候沉肖两家的关系只是商业竞争,还没有恶劣到如今的地步,两个人交好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为什么是偷偷的呢?
正大光明的来往对于那个时候的两家人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