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漠的看向他，字字如刀：“季明烨，你怎么这么天真？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种人，我只巴不得你死。”

想到这，姜辞色也说不清缘由，心口蓦地一痛。

“盼着你死，你不也好好活了这么多年。”姜辞色缓缓开口，说不出更柔软的话。

她怕好听的话说的太多，不止他信了，自己也信了。

季明烨眸色晦暗，透着些邪气，一字一句道：“你最好盼着我长命百岁，若是死，我必定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他神色认真，不像说笑。

像极了那种得不到想要的玩具、宁愿毁了它的孩子。

姜辞色心底渗出丝丝缕缕的凉意，从不觉得他说的是玩笑，就好像这些年他从来没有善罢甘休过一样。

入夜，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难得躺在一张床上，都没有做声。

姜辞色背对着他的方向，没有什么睡意。

她没想到他会按捺住欲望，难得的没碰她。

姜辞色忍不住想，由此可见，是人总会累的……

而事实上，季明烨头枕着双手，看着房顶，只觉得这种月黑风高夜，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太可惜。

她欠了他那么多，区区几天怎么补的回？

可他昨晚才折腾一通，背上的伤口崩开了七七八八，容珣脸色冷淡，只说他若是再胡闹，不介意帮他在背上再添几道，直接新伤旧伤凑成一个花脸的HELLOKITTY。

季明烨想想觉得那可真特么丢人！

可他知道容珣画工不错，再加上伤口确实是火辣辣的疼，是以难得的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