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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烨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里带着抹怒意：“这就是你说的加练？”

姜辞色喉咙发紧，转头看了眼窗外，只觉得羞耻又难堪。

“你先让我下去。”她压着火气，缓声开口，不想在大街上和他僵持，更不想以这样的姿势和他僵持。

季明烨扯了扯薄唇，笑容放荡又邪魅：“你怕什么？”

姜辞色只觉得快要气死，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好的脾气，却总能被他气到抓狂。

姜辞色压着火气，直视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要脸，总不能要求别人和你一样不要脸。”

季明烨冷笑出声，目光阴翳：“你倒是不计前嫌，就周时予这种货色，也值得你骗我，恩？”

他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像是想要捏碎她的骨头，却又像是在极力克制。

这话说完，季明烨的眼底又多了抹自嘲。

是啊，当初她不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苦心筹谋、狠狠报复了他一场么！

因为和他离的太近，姜辞色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的体温，连同那些压抑不住的怒意，像是快要喷薄而出的火山，将她吞没。

“他这种货色，不也是你逼的。”姜辞色冷声开口，强压着心底的火气。

可这句话，却让季明烨气笑了：“呵，你这是在替他鸣不平？”

对上男人那双越来越暗沉的眸子，姜辞色垂下眼睛，强迫自己冷静。

和他争下去，总归赢的人也不会是自己。

何必硬碰硬，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