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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及此，周时予眼底闪过一抹笃定：“他们会同意的，色色，当年他们很喜欢你的，要不是后来……”

姜辞色打断他道：“没有要不是，也没有假如。”

说罢，姜辞色收回视线，不打算再和他多言，周时予心底不甘，对着她的背影道：“可你就甘和那样一无所有的男人在一起吗？你明明值得更好的！”

姜辞色没有回头，仿若全然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周时予眼底多了抹痛苦，再度道：“那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你，未来的路还很长，你跟那样的人在一起只会吃苦，总有一天他也还是会像现实妥协。”

听着他的话，姜辞色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这是不是就是人的劣根性，自己做不到的事便一定要诋毁旁人也做不到，自己妥协过便理所当然认为这全天底下的人都会妥协。

可惜，周时予不知道那个人是季明烨，否则，大概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这种话。

姜辞色回到练功房后，忍不住又想，如果把季明烨放在当初那个位置上，如果一切可能发生的、不可能发生的都发生了，季明烨会妥协吗？

她想象不出那个男人妥协的模样。

但她想，除非他愿意，否则他那样的人就算是被打断了骨头，大概也不会妥协吧。

＊

姜辞色很烦，因为周时予一直没走，反倒是和老师一起来看她们练舞。

她还没来得及和老师说明情况，因而毫不意外的她被点名去给周时予做讲解。

姜辞色始终温和，神色间看不出半点不耐，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热情，也不过分疏远。

好在周时予大抵也怕过犹不及，没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认真问了一些和选秀综艺相关的问题，姜辞色对于在舞蹈的彩排和演练方面，倒是知无不言，给出了一些实质性的建议。

傍晚，直到姜辞色下班。

周时予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姜辞色上了那辆‘破车’，心底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嫉妒。

明明那个人可以是他的，如果他们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