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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双眸子，姜辞色心头发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目光沉静，直视着季明烨，轻声问：“为什么是也？”

季明烨黑眸幽深，喉结微动，像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莞尔一笑：“因为喜欢我的人太多。”

闻言，姜辞色笑了笑，紧绷的心弦忽然又放松下来。

“自作多情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她移开视线，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季明烨盯着她看了几秒，没做声，那些心照不宣的喜欢，无数次想要脱口而出，可偏偏，却因为她这些年的绝情和冷漠，而失了勇气。

买完衣服后，姜辞色又拉着季明烨在商场里逛了许久。

为了给果果买生日礼物做掩饰，姜辞色买了不少零零碎碎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免得他怀疑。

后来，姜辞色选中了一只淡粉色的宝石发卡，发卡上镶嵌着一颗颗细碎的宝石，深深浅浅的粉紫色，格外好看。

除此之外，姜辞色又挑了一只小熊玩偶，打算和陪伴果果多年的那只兔子凑成一对。

她倒是想过重新给果果买一只兔子，可是软软陪了果果那么多年，果果一定舍不得换掉，倒不如再买一只其他的给她。

季明烨付款干脆利落，姜辞色也没再这些事上矫情。

左右这些钱对于他而言也不过九牛一毛，更何况，大概潜意识里，她想着，这枚发卡和这只小熊玩偶，就算是爸爸送给果果的第一份礼物吧。

＊

很快，便到了姜婳溪小朋友的生日。

在姜辞色的坚持下，她腿上的石膏在果果生日的前一天，总算是哄的季明烨带她把石膏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