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多久，大屏幕上便切换了画面，画面上是几本世界著名的论文期刊，以及各语种的考级证书。

“明珠之所以成绩经常挂零却还是能直博，也正是因此，她在这几本著名期刊上都发表过论文，每一篇都可以抵做学分，也因着期刊的难度级别高，所以院长特批她不必参与学校的期末考试，而这位同学之所以没有查到她的毕业论文，是因为她所发的论文直接用这篇期刊文章代替。”

说着，秦远看向王羽然，而韩秘书也迅速切换了页面，调出了秦远所说的论文。

王羽然看着大屏幕上的证据，气的脸色铁青，怎么也没想到顾明珠竟然不是个花瓶，反倒精通数门语言！

而台下的李清雅，看着大屏幕上的那些证据，脸色更是宛若调色盘一般，由青变紫，又由紫变红。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顾明珠竟然不是个花瓶，不，她不仅不是个花瓶，反而比她还要强太多。

她终于明白，每次她以此奚落她时，她眼底的那抹嘲讽从何而来。

可她明明这么强，却像是看着小丑一样看她笑话，从不为自己辩解！

一想到这，李清雅便觉得说不出的羞辱，指甲都被她折断了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