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蔓便踩着一双跟又高又细的高跟鞋转身离开。

“开门。”

上官茉眼底闪着抹异样的光彩，双手后背，站在门前等着看顾明珠落魄的模样。

不多时，房门打开。

扑面而来的是监牢里潮湿的霉味，并不好闻，空气里漂浮着不少尘埃，满地杂草，看起来环境实在是不怎么样。

听见动静，顾明珠坐起身，装作格外虚弱的模样，靠在墙壁上掀了掀眼皮，神色冷淡的瞥了上官茉一眼，满身都是有气无力，显然不打算开口。

见着顾明珠似乎清瘦了不少，脸色灰白，脏兮兮的，上官茉心情好了不少。

相比之下，她来之前可是化了最精致的妆容，穿了这季最新款的衣服。

如今的顾明珠，还凭什么和她比？

“顾明珠，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上官茉冷笑出声，蹲在顾明珠面前捏起她的下巴，仔细欣赏着她的模样。

顾明珠虚弱的笑了笑，沙哑着嗓子轻声道：“没什么想不到的，这世道本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一朝得势，倒也不会让人意外。”

她说话似乎颇为艰难，像是许久没有进食的模样，气若游丝。

上官茉弯起唇瓣：“你倒是识趣！”

顾明珠没做声，识趣这一点她是承认的，毕竟从小在顾家长大，再硬的性子也会被那些人给恶心平了。

识趣没什么不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