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这一路不管多难，她都未曾自甘堕落，而今，也在幸福着。

＊

不多时，燕璟城回来。

因为时间不早，顾明珠一行人便打算离开。

看着有些发困的年年，顾明珠温声道：“年年和外公外婆再见。”

年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乖巧的对着上官芙和顾河图摆了摆手，动作不像再见，倒是有点像招财猫的可爱模样。

想了想，顾明珠看向上官珏道：“还有舅舅。”

“啾啾……”

年年看向上官珏，轻声开口，因为这几年上官珏经常会去看他，外加不要钱一样的给他买东西带着他玩，以至于小团子难得主动的开口打了招呼。

虽然吐字不清，却让上官珏红了眼眶：“年年乖。”

上官芙一路送顾明珠和燕璟城出了医院。

顾明珠温声道：“妈，你回去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上官芙看着顾明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明珠，你哥哥一直很自责…他其实总想弥补对你好一些，却也总怕你不接受，让你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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