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钺在港区待了三天,回来之后再次投入了《疯狂的石头》的拍摄中。
郭婧也并未在渝市多做停留,留了一天,看苏钺确实没受影响,便带着苏钺填好的歌词回了京城。苏钺忽然之间交给她的这首歌确实有些打乱她发行专辑的时间安排,因为这并不是一首国语歌。
“你以前没有尝试过粤语,在之前楚老的那场演唱会上更多的只是赶鸭子上架照猫画虎罢了。但是我觉得,对于楚老这样的音乐人的纪念,自然还是用他当年惯用的语言比较好。况且,之前瞿浩辉也说过,楚老后面的这些年眼看着粤语歌在华语乐坛的落寞,做了很多的工作。之前的那首《夕阳之歌》是粤语版本的,所以这首我也用粤语填的词。这种方言虽然常见,但实际上不管是发音还是语调,都和普通话有很大的差别。你回京城之后要找个人学习一下粤语。”苏钺在将歌词交给郭婧的时候这么说。
苏钺交给郭婧的是另一个世界港区音乐另一个标杆性女歌手的金曲《千千阙歌》。这首歌在另一个世界和《夕阳之歌》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行,而演唱的两位女歌手堪称一时瑜亮。这两首曲子完全相同的歌曲其实也是当年这两位女歌手竞争最激烈的具现。
如果说《夕阳之歌》是感叹人生苦短岁月蹉跎的生命礼赞,那么《千千阙歌》就是自古多情伤离别的折柳之歌。而且在另一个世界,这样的两首经典歌曲近乎成了当年演唱这两首歌的女歌手的人生写照:梅艳芳英年早逝,在《夕阳之歌》的旋律中身穿婚纱转身与舞台和观众告别,成为绝唱;而陈慧娴远走美国,三年之后才返回港区。虽然说,似乎《夕阳之歌》这样饱含这人生大智慧的歌曲要比《千千阙歌》这样的小别离的歌曲要深刻一些,但人生的智慧总是需要时间的积淀,而真到了能体会《夕阳之歌》的年纪的时候,也就只道“天凉好个秋”罢了。但别离总是出现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人们对于离愁别绪的发泄总是比讲述自己的人生智慧更有欲望,再加上《千千阙歌》这首歌的歌词看起来似乎要比《夕阳之歌》的平淡更加华美一些,所以一直以来,《千千阙歌》这首歌在另一个世界的传唱度似乎要比《夕阳之歌》更广一些。
郭婧回到京城后立刻忙起了专辑制作的事情。如今公司所有旗下歌手的专辑也只有她的这一张没有搞定了,其他人的专辑早就已经制作完成,只等着稍微错开一段时间陆续发布。
郭婧也非常喜欢《千千阙歌》这首歌,而且经过楚凉飞的那场演唱会,她同样非常敬仰这位华语乐坛的老人。在《千千阙歌》这首歌里面,郭婧看到的并不是单纯的苏钺这个创作者或者郭婧这个演唱者对于楚凉飞这位先辈的崇敬和纪念,甚至能够将所有受过楚凉飞影响的华语乐坛的音乐人全部囊括进去。对于《千千阙歌》这首歌,郭婧抱着十二分的小心去录制这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