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知道对方肯定是想省事儿,或者是想给自己省下点钱,郑建国这些都是心知肚明,可私下交易的古董艺术品,那不受法律保护啊!
哦,你说你手上的清明上河图是真的,故宫那个是假的?
我还说你这个是假的,即便是真的也很可能是故宫里那件,你有证明你这个真的来路清白吗?
清白的证明就是各种被官方承认的确认机构背书,比如拥有艺术品交易机构的交易合约,从谁那收来的,海关还会以核实信息来卡你吗?
如果是真的核实信息,郑建国相信海关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口头确认或者是让报关人通知相关人带着资料到现场,哪还会用这个借口来卡你?
同时,能让查理专门打电话过来说一声,郑建国相信这里面的麻烦肯定小不了,不过查理没说他也懒得过问,什么都让我来解决,那要你们这群饭桶干啥?
带着对查理不靠谱的怨念,放下电话的郑建国也就倒在了床上,瞅着天花板的无规则几图案,感觉要是卡米尔与乔安娜在就好了。
只是菲欧娜去了共和国,艾斯特还在埃及,卡米尔和乔安娜去了不列颠,长夜漫漫——哦,现在是青天白日?!
郎朗乾坤下那啥,不好吗?!
随着一阵疲惫感涌上眼皮,郑建国便很快睡了过去,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时远在不列颠的城堡里面,杜锋趁着没人的时候又回到了他那主客厅的门口,黢黑的面颊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左右看过,飞快握住门把手按了下,整个人也就愣住了:“锁上了?”
发现门被上锁,杜锋连忙装作没事儿人般悠悠的回到了住处,发现老爹老娘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便隐晦的冲着堂哥杜兴打了个眼色,后者就拿着手中的画报跟出了门:“拿到了?”
“没有,被锁上了,我感觉那应该是金表。”
杜锋面色阴沉的说过,一双眼睛落在杜强手上的画报里,接着开口道:“俺娘说建国哥给这个女的花了好多的钱,买房子还买什么的,她那块表就几百万,咱爷爷还住在破房子里面——”
“几百万?!”
杜兴瞬间目瞪口呆的叫起,杜锋看他不相信自己,接着开口道:“说是十几万美元,上面不是黄金就是钻石,你说建国哥送给女人的都这么值钱,他那块放着的,应该会更值钱吧?”
杜兴摇了摇头,瞥了眼这个好似钻进钱眼的表弟道:“按你说的那么值钱,你要是拿了,他能不找?我感觉这些人得把城堡翻过来找吧?”
“找到又能怎样?他给外人都能送的那么贵,你看咱们?”
杜锋面现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探手甩了甩后接着道:“一辆百十块钱的自行车就打发了!”
“那你之前还那么高兴,建国哥前建国哥后的——”
杜兴眨了眨眼后深感杜锋说的在理,当然他不想得罪郑建国这个表弟,他到了部队里面可还想着能上军校来着,就是不知道这个表弟认识不认识军队上的人。
“我那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么。”
瞥了眼杜兴手上的金发美女,注意力也就转移了:“不过这个卡米尔长的是真俊,我要像建国哥那么有钱,也肯定会给她买那么贵的,唉,你说卡米尔都上门拜见咱姑了,她们俩是不是办事儿了?”
“嘘——”
飞快探手止住了要满嘴开车的杜锋,杜兴左右看了看后低声开口道:“这个事情不能提,连提都不能提,万一让人听到了问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说?”
看到杜兴面露郑重之色,杜锋也就开口道:“唉,你说这个卡米尔那么白,她身子是不是也很白?”
“我有些后悔带你去跳舞了。”
杜兴再次左右看了看,他当然知道两人在这里谈论卡米尔的事儿要是被人听去,那表弟郑建国不知道怎么想,两人的老爹肯定会用带把的烧饼招呼他们:“在这里你不能提家里的事儿,记住了!”
杜兴说完后转身进了屋,留下身后的杜锋回想着见到卡米尔和乔安娜的情景,他就感觉小姑说的妖精是真对了,可惜这个妖精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怎么才能找个妖精当媳妇?
跟着表哥杜兴通过跳舞成为了男人,杜锋之前就感觉世面也就那样了,只是随着上了火车和汽车以及飞机的,到了这时他早已把自己变成男人的女人给扔到了脑后,满脑子只剩下了卡米尔的模样。
可惜就是太高了——
站在门口想了会,杜锋摇了摇头进了屋里,就听大伯母惊呼道:“哎呀这女人咋没穿衣服?丢不丢人?”
顺着声音,杜锋看清了电视机里的画面,只见一个女人穿着要兜不住的两片布走来,是除了想看到的两点一线被遮住,她竟然还转过身后晃了晃胯?
一瞬间,杜锋就感觉身体内的血液如同脱缰的野马,一上一下的让他呼吸加速满脑子都剩下了那白花花的身体——
只是下一刻,杜锋飞快看了眼裆部的帐篷,飞快找了最近的沙发坐了过去,这要是被父母长辈们看到,那也太丢人了。
“换台换台,这洋鬼子的女人也太不要脸了。”
大伯母的声音嚷嚷开时,拿着遥控的大伯父便连忙换了个频道,不想画面一闪变成了一双皮鞋和裤腿,同时多了个女人的口哨声传来:“啾——”
随着灰黑色的裤腿逐渐上移,杜锋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女人的腿真长,可当这条腿的上半部分露出后,他的想法也就变成了大腿也这么细的时候,穿着米色针织衫的金发女郎看向了自己,当那堪称茂密的长发和熟悉的面颊入眼,他脑海里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是,卡米尔?!”
同时,屋里陡然响起了老娘的惊呼:“这个,不就是先前那个卡米尔?”
电视里的卡米尔开口道:“你们知道我和卡尔文之间有什么吗?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