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和权利就好像是一对连体双生儿,它们有着一样的心脏,一样的大脑,两者是无法分开的,一旦分开唯有毁灭。
未来!金钱与权利的关系会更为紧密,这两种自人类社会诞生之初便存在着的东西。
权利是什么!强者统治弱者,少数人统治多数人,极少数聪明人为大部分普通人订立社会规则,在这样的规则下让大部分人获得权利,层层而下。
金钱是什么!从以物换物时代中找寻到的唯一能够平衡货物交易价值的东西,作为交易的一种媒介,积累而上。
这种由上而下的权利,由下而上的金钱最终会像磁极一样,紧密的结合后在权利更迭,金钱流动的时候,又会短暂的分开,周而复始。
所以金钱和权利是不可分开的,无论什么样的时代。
在未来,金钱或许已经虚拟化,敬告所有的警醒者们,这种做法是极为危险的,金钱与权利本就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如果为了控制住这种关系,而把货币虚拟化,会发生很大的问题。
我无法给出解决的办法,这一切只能够留给未来的这些警醒者们,权利在某些时候是为金钱服务的,而在某些时候,金钱又在为权利服务。
在这样密不可分的情况下,我只希望未来的警醒者们,能够在金钱完全虚拟化之前,找到一种平衡金钱和权利的办法,这两只维系着社会这个巨大熔炉的手,或许某天会演变成推手,主动的打翻熔炉!
最后!我想要告诫诸位的是,未来我们所回归到的社会结构模式,或许是原始的集群模式,这样的简单模式或许才是避免人类社会问题的有效手段,或者说某个时间段内的有效手段。
BY—世界毁灭者
底层夜晚的灯火有些昏暗,很多地方只有隔着50米的地方有路灯,大部分地方都已经停止了供电,随着建设工程的加剧,电力的供应开始出现了问题,现如今底层南部和东部粮食基地边缘的大部分区域都会持续现在供电紧缺的问题。
冉智静静的坐在自己二楼的小阳台上,旁边的玻璃罩子里,一根已经燃了一半的化学蜡烛,正散发着昏黄的灯光,街道上漆黑一片,唯有远处的路灯亮着白光。
街道上空无一人,除了区域中心较为火热的地方,这附近只有零星的灯火,这里静静的往上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得到哪里是上层哪里是中层,冉智微微的笑着,看着远处夜空中犹如白昼的一团凸起物,那里是国会。
冉智端起了桌边的酒杯,刚过10点,他有些睡不着,最近烦心的事情比较多,底层的情况果然如他所预料的一样,金钱和权利的游戏开始了。
冉智看着桌边的一本写有世界毁灭者的小册子,微笑着站起身来,今天白天冉智刚刚看过阿尔法亲自到一些底层的区域内整顿的报道,效果非常显著,已经让好多个区域里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被拽了出来。
一切都如同冉智所想,现如今的一切已经开始变得和过去一样了,钱权的交易已经在底层成为了大家身边必备的东西。
行事科的人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管什么样的时代,人的贪欲是永无止尽的,虽然冉智不知道这次会有多少人被处理,但恐怕会有很多。
各科都有在金钱的作用下大开方便之门的事发生,这样的问题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杜绝的,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死灰复燃。
议员们也是一样的,区域内的税收使用有不少地方都出现了不太透明的情况,虽然普通人看不太明白,但冉智一眼就看出来了端倪,这一切都瞒不过冉智的双眼。
最近还是有不少附近,甚至是其他区的人过来找冉智,寻找合理的解决办法,但不管冉智再怎么想办法,最终都只会回归到钱和权的问题上,最后钱可以让权力帮忙解决很多的事。
冉智已经教了不少人变通的方法,甚至最近有议员和行事科的人都找上了自己,冉智也耐心的给他们一些意见,冉智回望了一眼房间里四个角落里堆积如小山一样的礼物,他无奈的笑了笑,妻子丁蔓蔓则有些担心,因为冉智给这些人的建议,多少都在违法的边缘徘徊,她害怕丈夫再被抓进去,但冉智已经说过,他只是提供一些方法,但没有教唆,只是意见,是没有任何证据的。
冉智又喝了一口酒后,站起身来,他想到了爱迪,最近时不时自己家附近会有一些痕迹,冉智很清楚爱迪还在监视自己,只不过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也不会去无意义的出卖爱迪,因为爱迪现在已经在自毁,冉智只要等到爱迪自毁后,便可以开始行动。
爱迪的毁灭对于冉智来说是机会,这个懦弱者究其一生应该都会在自己构建起来的城堡中度过,一辈子在城堡中。
冉智很清楚,以爱迪目前的做法来说,是没有未来的,他一定会完蛋的,现在城市里大部分人就算是傻子也看明白了希尔曼家族想要吞并掉安格斯家的意图,现如今安格斯家的大部分产业已经卖出了,这些产业最后的受益人是谁大家也看得越发的清楚。
在既定的城市规则下,希尔曼家族靠着这些年来的积累一步步的鲸吞蚕食掉安格斯家族,伴随着安格斯家族的窘境,大部分商人们都起来了,这场零和游戏中是没有赢家的,冉智微笑着,表情略显邪恶,微光照射在他的脸颊上,他的眼珠上布满了血丝。
未来的一切冉智看得非常清楚,这片底层的乐土是时候该建立起来的,底层的人是不需要什么新时代的,这些被从开往新时代的高速列车上抛下来的人,是时候该沿着原路返回到自己所在的小站了。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一样,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
冉智看着山顶的地方亮着灯火的国会大厅,露出了轻蔑的笑意。
此时远处的地方,路灯下走过来了一个人影,冉智看了过去,这人就站在离着冉智家所在的地方不远的路灯下,停住后开始徘徊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是有什么心事,根据眼前这个人的身形以及徘徊的频率,冉智推断他是年轻的男性。
冉智端着酒杯来到了阳台的边缘,静静的看着离着自己家30多米远的男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已经半小时了,男人还在徘徊着,看起来有非常烦恼的事,此时男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冉智静静的审视着这个男人。
一阵后冉智眯笑着喝了一小口,男人就站在自己家的门口,现在已经快11点了。
冉智没有开口,转过身倒了一杯酒,他能够感觉得到男人就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处,还在思索着什么,冉智微笑着端着放下了酒杯,来到了家门口的地方。
家里的一切冉智都已经非常熟悉了,自己的步伐究竟有多大,走多少步从哪里走可以到门口,冉智都了若指掌。
伸着手冉智握住了门把手,准确和精细,在这样的黑暗中,冉智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但依然可以感觉得到。
咔嗒
房间门打开的瞬间,伴随着一抹微光,冉智看清楚了这是个英俊的年轻人,金发。
门口的年轻人忐忑不安的低着头,双手插兜,但冉智借着微光看到了这个年轻人在裤兜里动着的手指,他看起来极为紧张,明明有什么事想要说,但话却哽在了喉咙里,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如果想要问点什么事的话可以到楼上来年轻人。”
冉智开口道,眼前的年轻人慌慌张张的说道。
“我.......我叫金,智者老爷!”
冉智点点头。
一阵跌倒声,冉智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在光芒下,这个叫金的年轻人被一个小台阶绊倒在地,他急忙起身,看起来有些疼,但还是忍住了,他面容很俊秀,身形不高,显得小巧,身上穿着的衣物有些老旧,看起来很窘迫。
金跟着冉智来到了二楼的小阳台,他有些诧异的看着客厅里堆积着的礼物,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礼物以后可以补上,坐吧年轻人,会喝酒吗?”
金急忙点点头,冉智刚拿起酒瓶,金就急忙端起了一只倒着的酒杯,双手捧着恭敬的举在冉智面前,冉智给金倒了半杯酒后微笑着问道。
“肚子饿了?”
金急忙摇头,但目光眼神却偏向到了另一侧。
冉智回身到屋子里拿出了一些打开就可以吃的小零食,随意的打开了一些后放在了桌子上,金吞咽了好几口后,才拿起了一块肉干撕咬了起来,而后喝了一口酒,身体的颤抖在慢慢的停止。
“听人说到这里来可以得到智者老爷你的帮助,我就........”
“每个人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年轻人说说看,能帮忙的话,我会帮你的。”
金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但这样的情绪随着智者慈善的目光开始慢慢舒缓了,金又喝了一口,冉智微笑着举着手,示意金饿了就快点吃。
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四个字来形容。
“谢谢,谢谢,智者老爷。”
每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金也开始说了起来,自己的过去,从小就被遗弃在了一家店铺的门口,原本一个好心的医生夫妇收养了自己,但在金8岁的时候,那晚他刚好在学校里,结果那对夫妻被人抢劫杀害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冉智眼角微微抽动,他马上就联想到了过去希尔曼家族为了拿到新药研发的配方,靠着犯罪得到了大量的新药配方。
金继续说了起来,之后他只能在孤儿院里,但结果被一个团伙的人看中,金被领走了,因为形象气质好,金成为了做特殊交易行业女人们的固定门童,负责收钱,以及帮女人们做家务。
金的眼神中透着愤怒,说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不堪往事,金原本和一个在团伙份子控制下的女人商量好,偷拿一笔钱就离开,但结果失败了,那女人活活的被他们打死,在死前她也没有供出金来,反而藏了一笔钱给金,结果在大规模罪案调查开始后,金靠着这笔钱逃到了中层。
原本打算好好找份正当职业做的,结果非法身体交易这件事就好像烙印在金身上,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金在无奈之下又开始做起了老本行来,但在前阵子,金刚刚决定回到底层来的时候,区域内就被调查了,手里的女人们把金供了出来,金只能够逃跑,但在化干净了最后一毛钱,最后发现被骗了,现在金被通缉,赏金高达5万。
金根本不敢在白天出现,只能够到了晚上再出来搞点吃的,好在遇到了一个同样住在边缘无人居住的恶臭区的拾荒者,从他的口中知道了智者的事,鬼使神差的金便过来了。
金之前一直在犹豫着传闻的真假,好不其然的怎么会有人愿意帮助过去求助的人,但现在金相信了,这些传闻是真的。
“吃饱了吗?”
冉智问了一句,金点点头,脑袋里的压力随着酒精,食物以及一个愿意认真听完他话的中年人全都一扫而空了。
“能再喝一点吗?”
金举着酒杯,跪在了地上。
“你不用这么做的。”
智者走到了已经失声痛哭起来的金身边,只手拍着他的背,安慰的微笑着点点头。
金不断的抹着眼泪,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再怎么样都爬不起来,只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底层,这样的生活他受够了,现在他一无所有,还成了通缉犯,过去那个女人临死的时候,金是在一旁的,女人始终微笑着,仿佛把这一辈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金的身上,他最近时常梦见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