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她满脸的伤痕,反而显得狰狞。
“妈,呜呜……”许亦然看到许太太到来,指着自己苍白的脸色,哭着告状:“你要给我做主,我只是和姜浅姐姐开个玩笑,结果她命令她的保镖抓着我的脑袋往墙壁上撞,我的那些朋友都是人证,可警员哥哥相信了她们的谎言,还说我蓄意谋杀……”
许太太心疼地皱着脸,怒斥着警员:“谋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女儿谋杀了?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们看不到么?”
“太太,我们办案讲究证据,你女儿她……”
“她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你们办事效率怎么这么低?马上把这两个贱人抓去坐牢!我女儿的伤绝对不能白受了,我给你们三分钟,再不抓人,别怪我让你们在殷城混不下去!”
“许太太当真好大的口气。”此刻,又是一道凌厉的男声突兀响起,打断了许太太的话。
众人顺着声源看去。
郭特助英挺着眉眼,轮廓深暗地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一名律师。
许太太自然也是认识郭特助的,下意识看了眼许亦然,又对郭特助道:“怎么,陆辞尧刚娶了老婆,又跑回来关心前妻了?我女儿的伤,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谁说要这么算了?”郭特助冷笑出声,略一挥手,律师立刻上前将一叠文件递给许太太和许亦然、
许太太不解地扫过文件,然后大惊……
“你——”
“这都是许小姐朋友提出的证供,言辞一致,许小姐欺压良善,蓄意伤人未遂才导致摔破了脸,于情于理,应该对姜女士进行合理赔偿才对。”郭特助面不改色地道:“许小姐,你来瞧瞧,证人中有没有漏掉你哪位朋友?”
许亦然雾蒙蒙的视线,看向纸页上的供词,满脸的难以置信。
跟她一起去女洗手间堵姜浅的那些朋友们,居然全都反咬了她一口?
“警员先生,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姜浅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在安然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只差一个手续,就可以了。”警员看清其中的猫腻,赔着笑道。
恶人当真自有恶人磨!
“谢谢。”
“不客气。”警员继续赔笑,心里五味陈杂。
……
警局门口,森冷的风嗖嗖吹刮着。
今晚,是陆辞尧的新婚之夜。
想到上一次,她和他的新婚夜,是那么甜蜜……
“太太。”郭特助处理完警局的后续,跟了出来,递给她一枚手机:“陆先生的电话……”
姜浅抿抿嘴,不太想接,最终看郭特助举得那么艰难,还是挪到了耳畔:“喂?”
“从警局出来了?”
“嗯。”
“我这边有一点事情要处理,不能过来陪你,我让郭特助送你回家。”
姜浅懒懒地打发他:“哦,要陪你的新任娇,妻嘛?我知道。”
“小坏蛋,我说的是现场的来宾太多,我走不开,你想到哪里去了?”突然,陆辞尧衔着淡淡笑意的声调隔着听筒响起,磁性中透着打趣的戏谑。
“我正是这个意思。”姜浅耳根一热,死鸭子嘴硬:“车子准备好了,我先回家了,但你听好,要是敢让墨芸艺碰你,我就……”
“就什么?”
“就带着你的儿子改嫁,再告诉他们,爹地跟小妖精一起升天了!”话落,她迅速掐断电话,心情莫名愉悦了一分,扭头瞥向闪烁的霓虹,美景正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