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他是什么
时候开始怀疑的?
她究竟是哪里没有做好?
叶厌离挑了挑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是最亲的姐弟,我只看一下你的胎记。又不会看其他地方。”
“还是算了吧……我们亲不亲,也不在乎那一个胎记不是吗?它还在的,它一直都在。胎记这东西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没有。”
“就是……你先回去吧!我,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身上又臭又脏的。等我洗了澡,等妈把我和芳芳放出去了,你再看。”
李美杏身上哪来的胎记?
不过叶厌离既然说有,那就一定得有。她已经开始在脑海里面盘算着该怎么做上一块胎记了。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
叶厌离闻言点了点头,倒也没有继续坚持。“好,我听你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铁门重新砰的一声被关上。
李美杏傻眼了,他就这样走了?不管他们娘俩了?说好的亲姐弟呢?
该死!
叶厌离冷着一张俊脸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的眼神骇人又冰冷,整个人如同覆盖了一层极地的寒霜。
姐姐身上根本没有胎记!
他不过是在试探李美杏,没想到她竟然说有胎记!
回到房间里,他将自己重重抛到床上,深深闭上了双眼。
而此时的叶老夫人接到了佣人的报告。
“发烧了?”她神色一惊,手里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那不赶紧把她们给放出来,赶紧叫家庭医生给那孩子看一看。”
“
好,好。”
佣人赶紧下去了。
叶老夫人也匆忙的朝着李美杏和阮芳芳居住的院子走,“吴妈,我们赶紧过去看看。哎——再生气,到底还是自己家的骨肉啊!”
“老夫人你说的是。”
李美杏恍恍惚惚的被人给扶出了暗房,阮芳芳是被人抬出来的。
母女俩狼狈的跟落水狗一样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阮芳芳脸色苍白浑身滚烫。
幸好家庭医生赶来得及时,给她打了一针退烧针,又开了一些药。
“这孩子怎么样了?”叶老夫人赶紧问医生,脸上都是关切。
“发烧了,估计过两天就会好,老夫人不用太担忧。”医生说着就收拾药箱离开。
李美杏跪到叶老夫人面前痛哭出声,“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那些令人失望和厌恶的事情。”
“妈,你就原谅我吧!以前的我真的是太荒唐了。”
叶老夫人再大的怒气,看着发丝凌乱的李美杏,面如土色,唇白干裂,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就是个陌生人,看了估计也会动恻隐之心。
她摇了摇头,“起来吧。以后你最好长点脑子,别总是做出败坏我们叶家名声的事,芳芳病了,你还要照顾她。赶紧去洗澡吧。”
“我马上去,马上去。”李美杏看到叶老夫人松了口,她面上答应,心底却对叶老夫人充满了愤恨!
老东西,看你怎么死!
M国的一处小民宅里。
一个约摸六十多岁的老大爷正拿着个锄
头在院子里面给绿油油的青菜锄草。
小院子里种了一点青菜还有黄瓜,绿意盎然,看起来别有一番风趣。
走廊处还有架起来的葡萄藤,藤蔓下放了一把椅子,一张小桌子,挺有意境。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老大爷放下手里的锄头去开门。
结果就看到门口静立了一个漂亮到扎眼的女子,女子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气质高贵。
老大爷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你找谁?”
阮苏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罗老先生,听说你住在这里,我就来碰碰运气。”
罗中阳脸色一沉,作势就要关门,“你走吧!我不见外人。”
“罗老先生,你先不要忙着拒绝我。”阮苏拿出一套棋盘送到他面前,“这是和田玉做的围棋,每一颗棋子都是上好的和田玉,你真的不想要?”
罗中阳冷笑一声,“女娃娃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我什么样的好棋没见过,还缺你这一副和田玉的棋子?”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视线却落到那盒棋上面一动不动。
和田玉做成的棋子,诱惑力的确有,但是并不到让他可以抛下原则的地步。
想到这,他收回视线,“你不让我关门是吧?那我就不关了!”
老头儿倔强的往院子里面走。
阮苏抱着棋盘也跟上去,“罗老先生,我想请您出山帮人治病,你看行吗?”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人治病。你走吧。”
罗中阳回答得斩钉截铁。
听起来
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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