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酒馆里的咸菜我记得似乎很不错,等晚上回来了,买点回去给秀芝尝尝,她就喜欢这个。”
何雨柱看见这座酒馆后,停下脚步看了看,嘴里嘟囔了两句,骑着自行车出了胡同,往轧钢厂赶去。
到了轧钢厂以后,何雨柱还是像往常那样,在食堂里面溜达了一圈,然后便回到后厨,端起马华给他泡好的茶水喝了几口,便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了。
昨晚折腾了一晚上,饶是他身强力壮到现在也有些熬不住了,偏偏这高碎还不解乏,完全压制不住困意。
“马华,你盯着点,有事叫我,我先眯一会去。”
“师父,您放心睡吧,我替您看着呢。”
何雨柱坚持了一会功夫,哈欠实在是有些止不住了,对自家徒弟吩咐了一声,闭着眼睛开始打盹。
这打个盹的功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柱起来吃了饭,精神已然饱满了许多。
想想自己在后厨待了一早上了,何雨柱便寻思着出去溜达溜达,好活动活动腿脚。
于是,他起身出去在食堂转了一圈,见没什么大的差错,一扭头就去了采购处,然后就一直在采购处待到下班。
“何主任,您这还不打算下班啊?”
付易凑过来笑着问道。
“急什么,这早下晚下不都一样啊,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去食堂转一圈去,看看今天有没有特招。要是没有的话也就下了。”
“得嘞,那您先忙着,我就先走一步了。
“嗯,去吧,回聊啊。”
何雨柱摆了摆手,几人分道扬镳之后,他回到食堂打了个呼哨,见没有什么重量级的人物招待,便安排了下工作,甩手走人了。
“同志,把你们酒馆的那咸菜,给我来一块钱的,我带回去吃。”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清晨看到的那个小酒馆,随手将车子停在外面,然后笑着走了进去。
“就要咸菜,别的不来点?”
酒馆柜台里面站着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拨弄着一块算盘,听见何雨柱的话后,随口问了一句。
“别的就算了,就咸菜,这酒馆唯一让我惦记的就那点咸菜了。”
何雨柱笑着回了句。
“嗬,本来我还以为咱们酒馆来了一新客,没想到是个老餮啊,这位爷看着有点面熟啊,就是这喝了点酒,猛不丁的想不起来了,您怎么称呼啊?”
话音刚落,旁边桌上坐着喝酒的一个男人,立马就开腔了。
“牛爷,你这八成是喝醉了吧,这位就是后面锣鼓巷,那边胡同里那个何大厨啊,咱们胡同以前可都专门请人家给做过席呢。
那手艺叫一个了得,当时您可是吃的满嘴流油啊,不过人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吃公家饭的。”
这时,旁边一个酒客笑着说了两句。
“奥,奥,原来是何主任啊,我说呢,怎么这么面熟,瞧我这记性,啥话都不说,我自罚一杯。
何主任,没想到您竟然搬到我们这胡同里了,来来来,坐下喝一杯,大家伙聊聊呗。”
牛爷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笑着邀请道。
“您客气,不过我这家里媳妇还等着呢,得赶紧回去帮着收拾家务,昨天搬过来还没彻底整理过呢。改天等我安顿好了,再过来和各位坐下好好喝几杯。”
何雨柱找了个理由,十分客气的拒绝了他的邀请。
“得嘞,您家里有事,您就先去忙活,以后啊要有什么用的上我的,尽管知会一声,我牛百道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是在这附近的几个胡同里,那也能说的上几句话。”
牛爷拍了拍胸膛,豪气的对何雨柱说道。
“哈哈,您过谦了,咱们这一片胡同谁不知道您的名头啊,那是响当当的BJ爷们啊,一口唾沫一颗钉的人物啊。”
花花轿子众人抬,出门在外的多交一个朋友,那就多一条路,毕竟自己以后至少也要在这里住个十年八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