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贴在门板,听到门外柳蔓芸的声音渐行渐远,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放松。
现在柳蔓芸对陆辞尧的印象很不好。
她解释也没用,最好的就是避免两人见面,尤其是陆辞尧如今还这副“癫狂”模样。
姜浅伸手抚摸着陆辞尧的英俊的面庞,体温高得不正常,明明在婚礼上才见过,可她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停在他的额角,有些担忧。
陆辞尧松弛着呼吸,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角:“我没有发烧,只是生病了。”
“生病了?”
“对,一种只能你才能治的病。”他喑哑的嗓音环绕在她耳膜。
“陆辞尧,我……”
话突然狠狠被他封住,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时而小心翼翼,时而激烈如狂风骤雨,一寸寸深入,这种不被人打扰的亲密,久违了的感觉。
他吻得很深……
她的唇瓣都觉得有些刺痛了。
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环住他的脖颈,给他回应。
啪嗒。
他听到理智的弦断裂的声音。
更加凶残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炙热的气息,层层叠叠翻滚着,她抱着他,灵魂都在叫嚣,直到感觉他身体的变化,蓦然一顿,缓缓地松开献吻的唇:“小心孩子……”
这一声低喃,重新拉回陆辞尧的理智。
他微微侧身,整理了下被他弄得皱巴巴一团的衣摆。
“要不然我让三少给你拿镇定剂过来,你打一针?”
“不必!”陆辞尧克制着体内的情潮:“我去洗澡。”
“现在是冬天……”他肯定是要洗冷水澡的。
“我受得起。”
笔直的长腿几迈,就已经进了她的浴室。
尽管他一次都没有来过这里,却熟悉的像自己家一样,姜浅被隔在了门外,脸蛋还红扑扑的。
刚才那番激烈的亲密,有感觉得不只是他,她也有渴望。
隔着一扇门,她听放水的声音,然后停住。
应该是他泡进了浴缸内。
姜浅怕他难受,差一点就想说试试,但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太脆弱了,那些压制她头疼的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她每天都需要吃大量的其他药来中和抵消药效副作用。
孩子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像一根幼苗。
“陆辞尧,我们来聊聊天吧?”好久都没跟他这么平心静气地聊天了。
“好。”浴室里,传来男人暗哑的嗓音。
“这一个月来,除了准备婚礼,你还在做什么?”
“想你。”毫不迟疑。
姜浅心口一震,就连肚子里的小家伙都乱动了几下,可她不觉得疼,反而觉得暖暖的,唇齿间他带来的那股酒香散开,醺醺而醉:“只是想我,没有想两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