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简直要在心里骂娘,好不容易甩脱殷城的事物来了澳城。
本以为很快就可以和慕小瑜团聚。
谁想到赵之遥他妈这么绝!
“我女人是无辜的,你放了她,我马上带着人手撤离澳城!”陆沉试探:“你和我哥之间的争斗,我以后也不会再参与。”
赵之遥悠哉悠悠地倒了杯茶,轻抿了一口,心情愉悦地说:“从你踏足这艘游轮开始,就已经是我的敌人了,对待敌人,我从来不会手软。”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说:“不让你们吃些苦头,好像你们永远都觉得自己才是赢家。”
画面之中,嘟嘟头顶的木桩白色的烟雾散去。
他身子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姜浅的心脏都跟着撕裂了。
“条件。”陆辞尧敛眸掩去眸中的狠戾,暗哑的嗓音,冷冰冰的,泛着隐忍和压抑:“你在我们面前炫了这么久,说说你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福伯。”
“是。”福伯和赵之遥交换了一个眼神,打了个响指。
当即,有现场的女佣端来了七杯红酒,颜色都格外纯正。
唯独杯底还冒着一个个泡泡。
赵之遥是很擅长化学毒品的,赵家原本就是以制药而起家的。
所以当初她以为梁琴肚子里的孩子是墨铮的,才能那么悄无声息地让墨城在胚胎时期就已经身染恶疾。
福伯悠闲地说:“这七杯酒里全部下了烈性化学毒药,喝下去,半小时内必死无疑,你们自己选吧。”
“把几个孩子和慕小瑜捞起来,这杯酒,我们就喝。”陆辞尧暗暗和陆沉飞快地比对一眼,又迅速错开。
“你当自己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赵之遥冷笑着挥了挥手,当即,又是砰的几声枪响,连绵不断,炸开在夜色下,显得无比惊悚。
姜浅的心跳仿佛在这一刻都停止了。
她惊得连忙去看被绑在木桩上的几个孩子们和慕小瑜,好在,这次和上次一样,都是警告。
子弹,全部都镶嵌在几人头顶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糯糯被彻底吓到了,木桩的颤抖,惊得她哇唔一声就嚎咷痛哭起来。
她这么一哭,安安也像受到了感染。
两个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偶尔海浪席卷,两人嘴里都被倒灌进脏兮兮的海水,浑身湿嗒嗒的,无比狼狈。
慕小瑜性感的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咒骂着什么,但水下的身子却一动不敢动,子弹,是不长眼睛的。
“你们喝,他们死,选吧。”福伯又让佣人将酒杯端上了前。
陆辞尧和陆沉都有把柄在赵之遥手里,而且是致命的把柄。
犹豫不过片刻,只能认命地端起酒杯。
同时,还将酒杯端给了另外的几人。
轮到宋七月时,她拧眉不悦:“那几个孩子和女人是你们陆家的,和我们宋家、顾墨霆又有什么干系?再者,你们就算喝了,也不见得大太太会如约放了人,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白白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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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