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当即就觉得自己的脸肿起来，嘴里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不太对劲，“噗、”

一颗牙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几丝粘稠的血。

他下意识伸长胳膊，想要捡起那颗牙齿，却被人先行一步踩住手，狠狠碾压。

“嗷——”

痛彻心扉的惨叫划破整间会议室。

踩住他手的男人，脸上冷漠得一点表情都没有。

“找人揍你的确不够。”

江北渊一字一句，眸色狠厉。

“因为你该死，我江北渊捧在手心好生疼着的人，被你那么糟蹋，你好大的胆子。”

“……”

说着，他抬起另一只脚，光洁锃亮的皮鞋狠狠碾压在温玉的脖颈大动脉处。

咽喉是呼吸时气流进出的通道，温玉很快就感觉喘不过气，两眼发黑，呼吸不畅。

他慢吞吞地抬眼，艰难地瞧着头顶上方的这个男人。

魔鬼。

温玉的脑子里忽然出现这个词。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上一秒还在对你笑，下一秒却能叫你毙命。

“你……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在乎她那个……那个破鞋……”

温玉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居高临下，江北渊忽而笑了两声。

笑意却一分不及入眼。

“破鞋？嗯？”

他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用力碾压着温玉的颈，连同温玉的脸都难以幸免，很快他就觉得呼吸严重不畅，那张抹得刷白的脸涨成了青紫色。

“你……你到……底……”

“你或许还不清楚一件事情。”

江北渊鞋面朝下，一点一点地，往下碾压。

那双精深叵测的眼底，迸发出狠厉决然的光。

“她第一次——”

他顿了顿。

声线皆寒，音色却清冷坚定到了极点。

“给了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