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张圣皱了皱眉，不清楚柳如是想起了什么，但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让张圣很不舒服。

“谁？”张圣问道，看着柳如是眼神之中那种淡淡的恐惧感，虽然张圣没有得到答案还是想要知道，是谁。

“你不认识，但是你十分像他，同样是你这种感觉，同样是肉体强大无比，而且他与你一样从来没有用过道法……”柳如是说道，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其实张圣根本就没有灵魂，其实只要修为高深的看一眼就能够明白，不过柳如是始终没有想到那去。

柳如是这句话以出口，倒是引起了张圣的回忆，当初张圣舍弃大道之时，那枚眼球，眼球上的恐怖阵法，还有那枚惊世骇俗的巨刀，让张圣想起来都有些难受。不过，最让张圣记忆深刻的，便是最后那人说的一句话：“你想要继承我的衣钵，就来仙界吧……”这些话语深深印刻在张圣的脑海之中，让张圣无法忘记。如今听见柳如是这样说，兴趣自然便提了起来。

“我想要知道他是谁，或许我还见过他的。”张圣说道，而就在张圣说出口之时，就看见柳如是眼神突然一惊，随后便被她压制了下去，但是还是被张圣捕捉到了。

“不可能……”柳如是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相信，她脑海中的那人是不可能与张圣有交流的。张圣对于她来说都如同蝼蚁一般，她不敢相信脑海中的那人会与张圣有着关联。

张圣笑了，他从柳如是的眼中看到了恐惧与不敢相信，张圣清楚那人肯定让柳如是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象。

张圣手中没有放下柳如是的下巴，他感觉的到柳如是第一次这么的恐惧，以前只是害怕惊讶毕竟她的本体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如今却十分的恐惧无边的恐惧！

“他叫做生祖，传闻他是天地第一大善人，也是天地第一大狂人。一念断人生死，一念诛灭九霄，单单是他的肉体就没有人能够阻挡，而且有传闻他的肉体已经超越了虚仙体……”柳如是说着这些都是恐惧无比，像是快要哭泣了一般。

敏锐的察觉到了柳如是的样子，张圣又继续问道：“那你又跟他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饶有兴致的看着柳如是，张圣心中已经开始有所察觉了，恐怕这柳如是与那生祖有着什么暧昧的关系。

柳如是咬了咬嘴皮，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让天下所有男人都会忍不住怜惜，但是下一刻血液便从柳如是的嘴巴之上流淌了出来。“他覆灭了我种族，如今这仙界凡人界，堪人氏就只有我一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柳如是的看着张圣，似乎因为张圣挖掘了她的秘密想要将张圣吃了一般。

“对不起。”张圣放下了自己的手，对着柳如是说道，心中很不是滋味。张圣对于灭族之恨可谓是有着强烈的感觉，现在面对柳如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都没有说话了，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看着对方。

“你也被人屠杀了族人？”柳如是似乎是看见了张圣的弱点，对着张圣说道，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