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关我鸟事,我又没拦着你不跟别的女人吃饭。
徐况杰在外面不耐烦地敲玻璃,“喂,快走,哥们我的事儿要紧!”
江北渊这才站起来,居高临下,声音硬邦邦的甩出一句,“不准走,在这等我,你敢去找姓贺的那小子,你就死定了。”
什么?
他刚才说什么?
言念“蹭!”的一声也站起来,毫不畏惧同江北渊对视,“你威胁我?江北渊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咱俩结了婚我也是有我自由的,我现在就走!你管不着!”
姑奶奶她也不是好惹的。
还说她死定了,靠,他死定了才对!
潜藏在心底里面的太妹因子,就在此时被激发个彻底。
可是丫的他长这么高做什么,仰着脖子看他,她脖子快酸死了。
江北渊音色很沉,难掩几分愠怒:“你今天若是敢走,明天我就把你花店卖了。”
说完,自个儿就走了。
坐在一旁的江北渊学弟,那个收银台小哥,将脸埋在胳膊里面,肩膀一抽一抽的,脸上的苹果肌都快被他笑掉了。
不行了不行了,憋笑太难受了。
他以前都不知道他江哥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另一个当事人气得双手叉腰。
成,成,她不走。
她就在这等着。
等着吧。
她今天要是给江北渊好脸色看,她就不姓言!!!
……
挂号处。
负责挂号的小护士是个年轻的妹子,一看两个大帅哥,眼珠子都直了。
“二位怎么了?谁挂号呀?”
徐况杰伸手一指身旁人——
“他!”
江北渊抿了抿唇角,从裤子兜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
身份证上面的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个时候还是留着寸头,映衬着他的五官非常刚毅,俊朗,轮廓深邃外捉,有种东方男人固有的野性魅力在。
小护士瞄着身份证上的照片好几眼,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