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牧仔细地看着朱一军，发现他笑得很自然，没有任何亲和感，换句话说，他的话是真诚的，这正是他心中的想法。

看到这种情况，秦牧不仅松了口气，心里也有点伤感，为什么？很明显。朱一军是被压迫出来的，朱一军一直以为，虽然他是皇帝，但他什么也做不了，朱一军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不仅私下里，而且在冯宝或秦牧女王面前，虽然他不愿意说，但他脸上的表情不会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而且他看起来仍然很悲伤。

不过现在，朱一军也会这么说，这显然只是那些打破了锅的人说的，但是现在，当朱一军这样说的时候，表情太自然了，这让秦牧一时心潮澎湃，却一句话也不能说。

高级主管们希望看到这样的朱一军吗？当然，这是必然的，朱一军最好现在已经发展出这样一个难以改变的朱一军，那么，发展惯性，即使他在未来是亲管理机关的，但我会做我现在做的事情，我不会关心政治，这将是最好的。

但是秦牧希望吗？那绝对不会发生。秦牧最希望的不是秦皇朝能长久，或者别的什么，但中原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繁荣起来，即使在未来，不管中原是谁，在秦牧看来，他永远不会像过去那样落后于其他国家。出发点不能丢，也许在很多地方，因为中原的文化遗产，很多地方都不能很快接受新事物，但现在秦牧并不指望人们会这么做。

秦牧现在想的只是一个技术问题，对于一些比较顽固的人来说，可能根本说不通，但毕竟改变主意比改变主意要容易得多。

但秦牧也知道，仅仅让他们改变手中的行动方式而不改变他们真正的想法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