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也舍不得，秦牧转向她，低声说：“是的，我是。我和他们在一起一天了，突然我要一个人走了，我感到有点难过。”

他很安静，但没想到秦牧津会这么简单地承认，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河水里的阵阵清风吹着她的黑色短发，两个人并排站在船头，看着一个河湾，不一会儿，秦牧轻问道：“你愿意离开你弟弟吗？”

“他有我嫂子照顾，”他悄悄地笑了笑，在他的耳朵里剪了一把头发，但她的头发和她的脾气一样顽固，她只是放开她的手，又站了起来。

郑自科不需要望远镜就能看到清河两岸的任何动静，一艘船在岸边颠簸，船上两具尸体被沙船的噪音吵醒，但他们害怕水，不敢从船上跳出来。他们只是在小屋里打转，让船猛烈地摇动。

这两个人找了一会儿，却不理睬他们，回头看了看，只见一对水鸟从沙船前面的一个河岸上飞了出来，低垂在河对岸，然后在对岸上空盘旋。

“你哥哥的腿还好，”叶笑着对水鸟说。

“嗯，你这次回来的时候可以帮他安排一些事情，只是他的腿不方便，高度近视，恐怕他做不了什么重活，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事，他休息也没关系，反正你和你的两个嫂子贡献了很多，他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