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开帘子走进去,自顾自的找了个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盛锦环:
“大小姐不如先解释一下如何认得我的?”
盛锦环从贵妃塌上下来,绕到云梨身后,“其一,听闻二公主大病初醒,即将搬入公主府,出现在盛家的铺子里买东西也算合理。其二,普通的官家小姐可不敢像公主这般面对我的调戏还能坐怀不乱。”
她生出手指点了点云梨耳垂上的淡粉色玉珠道:“这应该就是皇上多年前去北海为公主寻来的粉鲛珠,这两个虽不大,却价值千金呐。”
果然是皇商之女,还挺识货啊。
云梨被摸耳垂摸的有些痒,“嗖”的起身,摊开小手:“不就是飞鞭舞吗,给我一把鞭子。”
倒不是她爱表演,那副壁挂她是有用处的,今日必须得到它。
盛锦环招招手,一个丫鬟托着一条鞭子上来。
云梨接过鞭子甩了两下,见着还挺趁手,便直接将鞭子贴地扫了一圈。
屋里挂着的轻纱被鞭子带起的风吹的四处飘扬,将中间一块地空了出来。
云梨一个闪身,轻功一点,跳跃到空地上,舞动长鞭。
她像只灵狐在轻纱间穿梭,奇的是,长鞭仿佛被注入生命一般,明没有缠绕住任何轻纱。
轻纱与鞭子,一刚一柔,相辅相成。
一舞完毕,云梨将鞭子扔给一旁的侍女。
“怎么样盛小姐?本公主跳的你还喜欢吗?”云梨笑嘻嘻的凑在盛锦环面前。
而后者早就看呆了。
盛锦环先前还不信,觉得舞鞭有什么看头,但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她回过神,见云梨像个小猫似的笑眯眯瞅着她,有些不自在的坐回贵妃塌上,试图掩盖她的脸红。
@*%!明明是她先撩拨别人,怎么反而被将了一军?!
云梨也不揭穿,大摇大摆的快步走出厢房,生怕盛锦环后悔似的,“那我就把壁挂带走了哟!”
……
“切,你也有破防的时候。”
云梨刚一出门,一个男子便从盛锦环身后的屏风里出来。
盛锦环回了神,很是不服气:“哪儿有!我…本来我也就不擅长装这种登徒子!”
盛锦环这话说的自己都有些心虚。
她随大哥常年游历外在,总是扮做男子,青楼戏院是她经常去的地方。
唉~她没啥爱好,就是爱看美人。
谁知道今天破了防!
盛瑾瑜在盛锦环脑门上锤了一拳:“得了吧,你不就是个女登徒子吗。”
“大哥!你…那你就说这个二公主怎么样嘛,反正我觉着她挺好的,又好看又有趣,那些个京城贵女都一个样,不是温婉的吓人就是正经的吓人,没意思~”
好吧她坦白了,她以赠送那个壁挂为由,这两日引来不少贵女,就是为了给她大哥盛瑾瑜相看个姑娘。
谁让自己这个老大不开窍的哥哥天天在家因为不娶亲而被爹娘罚跪。
“你怎么跟爹娘串通了?”盛瑾瑜气的又是一个爆炒栗子落在妹妹头上。
合着她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