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龙完全没有彻底报废，甚至连发型都没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将这个杂鱼干掉了的时候这个家伙甚至还悠哉悠哉地点燃了一支软中华放进了嘴里，不仅让人想要感慨一声你到底有多喜欢软中华……呃，不对，是想要感慨一声你小子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封弊者吗？！

“别看了，我的数据其实就是我所表现出来的这样。没有任何机关，维度也就是这么低。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被小张白看上以后彻底修改了我身体里的核心数据，使其性质变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吧。”龙注意到李白阴晴不定的脸色，状似很随意地回答。而李白在听到了他这么说以后，非但没有露出送了一口气的表情，反而脸色更阴沉了。

这也难怪，龙想。毕竟这种事只要是一有关于张白，再普通的事都能够变得相当不普通，毕竟动手脚的可是那张白呢，既然如此肯定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吧——之类的想法在和张白相识之人们的脑中已经形成了一种类似于潜意识的东西，基本就相当于另一种形式上的洗脑了。

诶，你要说为什么的话，毕竟那可是张白啊……

既然是张白的话，那发生什么事都是正常的吧？

“话说回来啊年轻人。”龙弹弹烟灰，神色又变得懒懒散散。他用词经常有些不规范，比如说比他祖爷爷都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张白在他嘴里变成了小张白，而这些于张白有所交集且他见过的人之中年龄只比张白年轻少许的李白在他嘴里则变成了年轻人“之前我就想说了。你明明脑袋还是挺灵活的，为什么就是太固执，这么死脑筋呢？你以为用借口龟缩进保护壳里对外界充耳不闻并且还用同一个借口自欺欺人就可以让你所信奉的那些东西变成真的了吗？”

“他很聪明，但是若要形容他一下的话，我觉得他应该是愚者吧。”龙的脑海里出现了当初对自己描述自己那个大儿子时张白那带着些自豪的温柔笑靥“因为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呢。可惜的是空有那么一个聪明脑袋不知道变通，一直都那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