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老兵微笑着说，“我听说你从来没有伤害过无辜的人，”但他叹了口气。张白当然知道他为什么感到惊讶，因为他不害怕伤害他们，而是害怕被军队惩罚，因为他与自己有关。“我的妻子不知道，所以只要你闭嘴，你就不会惹上麻烦。”

“不，我不敢，”老兵笑着说。

“好吧，”张白说，不是勉强，而是转向桌上的酒，笑着说，“没有杯子给我吗？”

这位老兵头晕目眩地站起来，跑到厨房，赶紧拿来另一杯，然后站在一旁，满脸尴尬：“其实家里没有什么喝的，我今天拿的鸡蛋是用面条煮的。”

“给我一碗面条，”郑子杰说，他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把杯子放起来，吱吱一声。

虽然他分不清好坏，但他知道酒能让人更亲密，正如他所料，老兵拿着面条回来，看到他在喝酒，表情又恢复了，张白利用这个机会说：“你还没喝完吗？继续，单独喝吧。”

老兵叹了口气，坐在张白科旁边，郑子拿起面条，吞下了他被抓后第一次吃的那小半碗热食，满意地叹了口气，又把杯子举到老士兵那里，“喝”。

老汉微微弯下腰，双手捧着酒杯，轻轻碰了碰郑家虎的杯子边缘，然后两人一起喝了起来，喝了三杯酒后，张白克自然没有感觉，但老者的脸色有点苍白。

看到火快烧完了，张白笑着问：“既然你们都回来生产了，为什么供应还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