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痒死你!劳资在这里勤勤恳恳的工作,你居然还能这么安稳的睡大觉!傅乾在心里暗骂。
按道理伤口的恢复都是伴随这神经元的生长,那种肉体内的痒有时候可是比受伤的疼还难受,一波一波的麻痒可是让许多人硬生生的将结疤的伤口再次掀开的存在,可是这奇怪的木系能量在恢复伤口时麻痒的感觉近乎没有,而且还能产生舒服的感觉。
算了,异界嘛,认真你就输了!傅乾挠了挠头,决定还是不要再想这种短时间内找不到答案的事情。
傅乾在寒虎的身上忙活了大半天,寒虎一侧的大伤口终于算是愈合了,但是傅乾体内的能量又变得匮乏起来。
无奈之下,傅乾只好先简易的处理了一下能清理到的其余创伤,就坐在地上吃起了自己的午饭。
一边吃傅乾一边观察着水蛇的尸体,以一个猎人的态度分析起来:
这条蛇能量这么高,肉和骨肯定不能放过;内脏的话,还是找一找,虽然不是毒蛇,但蛇胆不能不要,毕竟水蓝星球上说得神乎其神,吃不吃另说,但看一看总是要的;还有就是蛇皮,到时候叫寒虎裁几块比较完整的做成护甲,这样战斗的时候也能多一层保护。
对了,还有蛇筋,这么大一头蛇,能量有辣么高,蛇筋肯定比之前的牛筋有皮实;还有,嗯,脑袋上那么大一个坑,魔晶应该被寒虎挖走了……对了!还有蛇牙和蛇眼,这样战斗时的牛角刀就可以退役了,而且蛇眼的晶状体也能充当放大镜!
这都能想到,我特么真是天才!傅乾眯了眯眼,嘴角裂了开来。
不过如何炮制水蛇还是要先放一边,这种分尸的工作还是交给寒虎这样的壮劳力比较好,自己的首要任务依然还是照顾寒虎。
想到这里,傅乾无奈的撇了撇嘴,心理默默的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自己一定要成为战斗中的领头人,而不是憋屈的在后方当后勤!
正当傅乾脑子里胡乱的想着事情,寒虎好似感觉到了傅乾的气息,哼哼了一声,示意自己醒了。
“醒了你就翻个身,把伤口贴在地上算什么事!要是感染了怎么办?”傅乾见状急忙把午餐塞进嘴里,揪着寒虎的耳朵训斥道。
寒虎虽然还不能完全理解傅乾的意思,但还是能听懂几个词的意思,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慢吞吞的翻到傅乾的另一面,露出了变成深红色的地面。
“嗷呜~”好似扯到了伤口,寒虎不由痛呼出声来。
“这水蛇也太狠了,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吗?”傅乾看着面前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一句抱怨脱口而出。
……断成两节的水蛇尸体躺在冰冷的地上,无语问苍天……
不过就在一天后,这两节尸体就连苍天也问不了了。
“寒虎加油!这水蛇活着都奈何不了你,现在死了,区区四颗牙又有何难!”傅乾面前摆放这一颗被寒虎打磨好的蛇牙,对着正在和剩余三颗做斗争的寒虎加油打气道。
“吼!”寒虎流着口水看着正在炖汤的傅乾,一脸的讨好。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吃不了那么多,这么多锅都是你的!”傅乾把玩着打磨好的蛇牙,回应道。
原来傅乾看着寒虎满身的伤口,忽然就想到了炖汤这玩意,不是说病人体虚,炖的汤容易吸收,于是在寒虎被身上的伤口折磨得龇牙咧嘴的时候,傅乾就决定寒虎打磨几口石锅,来分散它的注意力。
在说明石锅打磨好就有好吃的之后,寒虎果然一心一意的对付起身边的大石头来,然后,然后湖边所有的大石头都没有然后了……
时光安静的流淌,寒虎的肚子也随着流淌的时光不停的在胀和更胀之间徘徊。
三天下来,寒虎身上的伤口已经彻底被傅乾治愈,水蛇身上大面积完好的皮和筋被傅乾抹了油铺在地上享受着阳光,湖边所有的石头最终化为了几个歪瓜裂枣的石锅,而水蛇身上的几块好肉彻底被化身大肚王的寒虎解决干净。
而傅乾则在为寒虎烧了六棵树的木材后,得到了四把半米长的利刃、两块拳头大小的放大镜、一个脑袋大小的巨苦蛇胆以及九百六十多单位的能量。
“好好好,我们再休息一晚就出发。”傅乾摸着寒虎伤口愈合后长出的那一厘米长的绒毛,无奈道。
“吼!”寒虎高兴的吼了一声,大脑袋顶着傅乾就是一顿乱蹭。
看着高兴的寒虎,傅乾觉得自己好像把寒虎好战的性格给诱导了出来,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呜~”寒虎用脑袋蹭着蹭着,眼看又要上舌头了让傅乾再次零距离接触唾液,傅乾急忙将手伸进背包。
“哧溜~”
“呜!”
只见寒虎眼睛猛的瞪大,幽怨的看了一眼傅乾,就匆匆跑到湖边漱口去了。
傅乾则笑盈盈的站在原地,看着手上的球状物,喃喃道:“蛇胆果然是个好东西,古人诚不欺我!”
看着寒虎在湖边不断用舌头舔水的模样,傅乾挑了挑眉,赶忙把制胜法宝——蛇胆给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装模作样的烤起即将成为寒虎旅行路上零嘴的水蛇肉来。
果然,当寒虎再也没有感到那种直冲大脑的味道后,就怒气匆匆的跑到了傅乾的面前,正想给这个叫自己出洋相的家伙some color to see see(一点颜色看看),可是在发现自己心爱的烤肉还在架子上,就只好憋屈的撇了撇嘴,蹲在地上等待了起来。
很快,寒虎就觉得蹲着看蛇肉在火上烧有些累,就改蹲为趴,上半身也伏在了地上,又 过了一阵,寒虎觉得这样还是太累,于是就挪了挪屁股,侧卧在了傅乾的左边。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傅乾看着百无聊赖盯着火光的寒虎,心里不由笑了起来。
不过笑归笑,傅乾还是要好好整顿一下自己的行李,毕竟自己和寒虎明天就要上路了……额,不对,应该是踏上新的旅途。
傅乾翻了翻烤架上的蛇肉,心里筹划起来。
第二天的清晨,太阳如约而至,因为寒虎痊愈而睡了个安稳觉的傅乾也睁开了眼睛。
将盖在自己身上的皮被掀开,一个鱼跃就离开了睡得正香的寒虎的怀抱里。
刷牙,洗脸,吃……嗯,还是先收拾东西,不然吃的一拿出来寒虎又要闹腾了。
将铺在地上的三块硕大的完整蛇皮卷起来,再用长条状的蛇皮捆结实了放在一边,一会儿叫寒虎这个壮丁来背,蛇筋因为缩水的缘故,傅乾倒是很轻松的将两条十多米长拇指粗细的蛇筋收紧了自己的背包,蛇牙刀收起来两把,两把挂在蛇皮做的袋子里,交叉挂在背上。
背包的空间就这样塞满了,傅乾点了点头,从湖边的树梢上取下了几块半人高的风干的蛇肉,一块放进那口巨大的石锅里,剩余的则塞进了蛇皮卷里。
加水,生火,傅乾又在篝火底下加了几根柴,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去叫醒醒了却不肯起身的寒虎。
“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傅乾的嘴巴对着寒虎的耳朵大喊道。
“呜!”寒虎睁开两只湛蓝的大眼睛,发现面前的傅乾后,呲了呲牙,才不甘不愿的走到湖边,将嘴巴张开来。
“嗯,还不错,现在寒虎你的口气没那么重了,看来刷牙还是蛮管用的。”傅乾拍了拍寒虎的大虎牙,表示自己很满意。
寒虎翻着白眼表示抗议!
“抗议无效!”傅乾扶着寒虎的大虎牙一边清洗着,一边笑吟吟的说道。
“呜~”寒虎发出了一声悲鸣。
“好啦,刷完牙我们就去吃饭。”傅乾一下子戳中了寒虎的弱点。
“!”尾巴开始在风中摇曳。
“你呀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傅乾笑着看向了寒虎,届时,太阳彻底出现在了天空中,将世界的背景换成了金黄,远远的一座笔直的插入云端的嫩绿色高山映入傅乾的眼帘。
“寒虎,你知道攀爬也是男人的浪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