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琳一步步地后退，脸上满是惊骇与恐惧，看沈清漪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恶魔。

沈清漪只是浅浅地微笑着，目光如同以往一样温柔地看着傅佳琳，不，比以往更加温柔。

温柔的笑意，像是玩偶上画上去的弧度，诡异又刻板。

“清，清漪姐……”傅佳琳露出一丝难看的讨好笑意，脸色发白，声音发颤：“我，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说到后来，傅佳琳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落，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如她自己所知，沈清漪，是真的会杀人的。

沈清漪往着傅佳琳走过去，抬起手，温柔地替她擦去脸颊上的眼泪，柔声说道：“怎么怕成这样了？”

她的笑意加深：“但这么怕，怎么还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清漪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一定对你言听计从，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傅佳琳跪倒在沈清漪的面前。

在死亡的恐惧面前，尊严什么的，简直就是个屁，傅佳琳一点不在意。

只要能活下来。

沈清漪居高临下地看着傅佳琳，轻轻说道：“其实，你讲的那个故事，并不完整呢。”

“什么？”傅佳琳挂着眼泪看向沈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