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青年心理就开始阴郁了。

“你们说怎么办？”干瘦青年两根手指掐着烟，烟火一明一暗，映的他脸庞可怖。

“还能怎么办？当然把生意抢过来，咱们自己做了。你看那个女的，给咱们技术时什么都不会做，现在呢？又是豆浆又是……凉皮。”没吃过这些东西，他们也叫不出名字，反正大概就是这样的称呼，“怎么给咱们的时候就没有呢。这是故意瞒着还是瞧不起咱们。谁能说的清楚。”

干瘦青年阴恻恻笑了，没错，谁能说的清楚，林子萱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抢生意？”生意肯定要抢回来的，至于到底怎么抢……干瘦青年已经有了雏形。

干瘦青年微微抬起手，把烟蒂丢出去，表情意味不明，“既然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

翌日，林子萱起了早，豆浆生意不怎么赚钱，完全为了刷空间升级，她发现灵泉水似乎更多了。而且现在不需要进入空间，只要抬起手指，就可以召唤出灵泉水。这样一来，她站在井水旁边淘水，从别人的角度看起来，她使用的就是井水。

林子萱寻思着自己要是能做包子之类的，配着豆浆肯定好吃。

就是学校门口已经有几个摊子卖鸡蛋饼，包子油条，林子萱不好抢人家生意。

“姑娘，你看你一早晨能卖出多少豆浆？”趁着没学生过来，旁边摊子卖包子的大姐就忍不住问了，她这几天在旁边瞧着，林子萱的豆浆生意是真好。每次来的不算早，很早就卖完收摊了。她是一笼一笼包子，一边包一边卖出去。等收摊了才开始清点今儿卖出去多少。

林子萱举起一次性杯子，“这个杯子大概就是45杯。”她还想生意好一点，每次可以多煮一锅带出来卖。一天大概就是90杯左右。这样就是四块五。不算多，现在也不少了。一个月也有一百三十五。几乎是双职工家庭一个月工资了。

大姐听得目瞪口呆，她就在旁边看着，也没仔细数到底卖出去多少杯，没想到一大早就有45杯。这样算起来……大姐也开始动了心思。她每天包包子才卖多少钱？虽然一个早晨赚的比林子萱多，但成本不知道差多少。

大姐开始羡慕林子萱了。

不过磨豆浆这个活，大姐想想也是够累的，似乎比自己和面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