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茜瞪着杏眼愣了几秒钟,身体无法动弹。
“随意安排一间客房。”阎冷暮交代陈嫂,解开领结走进屋内,疲倦感绑住手脚般沉重。
肖雨茜走进厨房,将一碗温着的汤药拿出来。
“邱小姐你好,我没有要打扰你们,只是阎爷必须要把这个喝掉。”
肖雨茜礼貌的与邱柳诗打声招呼后,将药捧在阎冷暮面前。
“夫人......不对,雨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也可以叫我诗诗。”
肖雨茜见阎冷暮迟迟不肯接过手上的汤药,她有点苦恼。
“喔好,那诗诗可以劝一下阎爷该喝药了吗?我端的手酸了。”
邱柳诗接过肖雨茜手上的小碗,她轻柔的吹了几口,将汤药凑到阎冷暮面前。
她侧着脸,两颊染起一抹腮红。
肖雨茜也不多看一眼,转身就想回房间。
“你没话要跟我说的吗?”阎冷暮拉住她的手。
“没有,我无话可说。”肖雨茜垂下头。
说明白的,她只是这个家中的抵押品,随时都可以替换跟取代。
“你这样的态度我很不喜欢。”阎冷暮手越抓越紧。
感觉吃痛的肖雨茜用力甩开,眼神带点无助感,非得在其他人面前给她难堪吗?
“因为外面下雨她来这里借住一天。”
阎冷暮他快步挡在她面前,一边慌忙的解释着。
下雨就要住到家里来吗?这是什么理由,这是什么烂套路,她不吃这套。
“这都是你的决定,我无权过问,只希望你能喝下那碗汤药,因为那是我的任务。”
这是阎冷暮听过她讲的最硬冷的话,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阎冷暮抢过邱柳诗手上的汤药,一把将碗摔到地板上,咖啡色的液体溅到四周。
“阿,我的裙子。”身穿白色裙子的邱柳诗赶紧冲到厕所里清洗。
“你不吃醋的吗?”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我不就只是替身新......”
‘啪’的一声阎冷暮扇了她一巴掌,这一把巴掌把肖雨茜仅有的留恋给打走。
肖雨茜也不甘示弱回击他一记巴掌,她咬着下唇痛苦的颤抖着。
她手并没有停下来,直接给阎冷暮一个重击左钩拳,把他打傻在原地。
阎冷暮嘴角缓缓渗出鲜血,直到滑落至下颚。
在旁的莫不言傻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下次你敢再动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肖雨茜甩了甩头发,飒爽的离开。
此时站在不远的邱柳诗露出满意的微笑。
阎冷暮过了许久才缓过神,他用手指抹过嘴角的血,愣在原地。
“阎董事长你流血了!”邱柳诗拿出纸巾替他擦拭嘴角的鲜红。
“滚!”阎冷暮一声怒吼,拨开了邱柳诗的触碰,“陈嫂带她去客房。”
他也冲进房间用力把门关起,碰的一声把大家吓的一抖。
已经有好一阵子没看阎冷暮如此气恼。
“邱大小姐这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