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这枚血菩提我还不能收,阎兄的人情,可比这一枚血菩提大多了”,身穿仙鹤道袍的老道轻笑一声,对着冕袍中年男子打趣道,冕袍男子闻言哈哈一笑,也毫无谦虚得说道,“这是自然,血菩提对于我等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只是阎某虽是方外之人,却也不好两手空空来见旧友,你这老道,可以放心收下了。”
“那孙某就却之不恭了”鹤袍老道闻言脸上笑意更盛,将一玉盒就此收入袖袍之中,就在其还要说什么,不知道何人突然从身后出声,“那血魔宗所谓圣子,不过我许家一背族弟子,我许年尧早晚必擒杀之,久闻天魔宗乃魔道三宗之首,阁下身为天魔真传弟子之首,想来此次前来云梦泽必然有所指教,在下添为南沧宗此代真传,望阎兄不吝赐教”
阎御脸上的笑容开始慢慢收敛,对着身旁神色略有不愉道袍老者淡淡得说到“孙兄,这次可要对不住了”,老道来回看了一下场中,却是叹了一口气,“是老道思虑不周,也罢,只望阎兄快一些吧,我这玉瑶峰可禁不起折腾”,阎御闻言哈哈一笑,点头应是。而之前在一旁出声的许年尧听到两人所言脸上顿生不忿之色,“阎兄可是小看在下?”
“哪里哪里”容貌葳蕤,身穿冕袍的阎御哑然失笑,“自从昭阳峰那一撮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之后,也就一柄南离有几分看头,至于尔等能据真传之位,不过是背后之力,我阎某说话直来直去,也就不遮遮掩掩了”,说道这里,阎御眼里露出一丝说不出的轻蔑,“我的意思是,南沧这一代的真传弟子,除了凌曦外,其余人不过都是废物而已。”
一旁早已有些按捺不住的许年尧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欺人太甚!!”,其大喝一声,体内元丹一震,顿时周围数百丈的灵气纷纷倒卷开来,阎御冷哼一声,右手虚按之下,本来正要开始咆哮的灵潮立马归于平静,高下立判。
许年尧脸上顿时便有些挂不住,背负于后的法剑已然无声出窍,转眼间便化作漫天银丝如滔滔怒海一般向面前阎御怒卷而来,而趁着刚才的空隙,两人身边本来还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各自抽身,消失不见,只剩原地正要交手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