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撇了撇嘴,徐遥与在场大多数看热闹的人一样,对此种结果毫无意外,大韩虽然朝廷与世家隐隐对立,但双方千年以来,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盘根错节之下根本不是立场有了些许不同能分得开的。胡明传贵为王侯世家嫡脉子弟,往远了说就是下一位威远侯,不出意料就是大韩王朝最顶端那一撮人,一般官员哪敢懈怠。
而胡明传对面三人虽然也是权贵子弟,但两相权衡之下,该如何取舍,在一开始便已注定。见没什么好戏可以看,徐遥便大步走向房间内,而其正想将房门关上,却被一只苍白有力的手臂撑住,“你很强,我们再.....”,徐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强行将对方手掌打落,快速将房门关了上来,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而胡明传吃了一个闭门羹也丝毫不恼,对
着身边点头哈腰的官员嘴唇一阵微动之后,便施施然入住了徐遥隔壁的房间。而本来因好戏散场的一干好事之人顿时眼睛都快掉到地下来,这胡明传身为八侯子弟中较为出名的一位,早已有小人屠的凶名,便是远在皇城,一干人等大多也知其名,再见刚才一幕,自是知道这位爷是名不虚传的狠角色,便是在这皇城之中,也没有太多收敛。
刚才徐遥对胡明传一副嫌弃模样,众人都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想象下一刻,胡明传的刀就会架在徐遥脖子上,然而胡明传不仅对其失礼表现毫无反应,更是一副毫不计较准备当狗皮膏药粘上对方一般,不仅让一干人等大为惊奇。
“那素袍青年莫非是另一位八侯嫡脉?怪不得其一进来我老孙就觉得风度不凡,竟然能让这小人屠折服,不知道该是何等豪杰啊。”一个贼眉鼠眼的修士一本正经摇头晃脑的说道,远处一华袍公子听闻之后猛然一收手中折扇,“哼,绝无可能,先不说八侯嫡脉子弟我俱是有缘见过一面,其不可能是这等身份,再则,就连当朝太子,这胡明传也是不假辞色,如今又怎会因为此等末事折节”
被反驳后贼眉鼠眼的修士颇有些恼羞成怒,“哼,你是何人,敢如此口出狂言,敢自称识得八侯嫡脉与当今太子?”,华袍修士闻言却面露不屑,随即傲然说道,“家父孔川,添为当朝礼部尚书”,其出言之后,身边顿时传来一阵倒吸冷气之声,无怪,当朝六部已是当今二品,除了一干大韩肱骨之臣,已是站在了大韩王朝权力的顶峰,而以礼部的特殊之处,识得八侯嫡脉,也说的过去了。
徐遥自是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其一进入房间之后便随手布下一个静音法阵,似那胡明传乃是洪荒猛兽一般,其倒不是畏惧与其相战,而是每一刻时光对徐遥都是异常重要,多一分刻苦,便多一分凝脉的机会,徐遥自是不想浪费时间与其白白纠缠下去。这下榻之地自有规矩,刚才过道之处还好,这房间内绝对是私人禁地,擅闯者斩,徐遥自是不担心胡明传会不管不顾得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