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神医用枸杞子换掉了余甘子,药效更妙!回头让下人多抓几副,爷也趁着吃点!”
“我吃它干嘛?”张顺心道:老子生龙活虎,吃着鸟药作甚!
“如今三娘和红娘子生子的生子,怀孕的怀孕,就我们两个肚子没动静,爷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李香闻言顿时梨花带雨。
好吧,雨露均沾,老爷我还是清闲不得!
等了两日,在曹文诏反复催促之下,张顺终于配好了药方,才通知曹文诏来取。
那曹文诏果然急不可耐来到张顺住处,张顺便把一大袋蜜制药丸子和一个枕头似的坐垫交付给曹文诏。
然后,张顺特意交代道:“这药囊要时时外敷,无论坐下还是骑马,不得有误!”
“这药丸一日两次,用开水冲服!忌口:辛辣,酒肉,戒淫,戒色!切记,切记!”
曹文诏听得明白,连忙谢过了张顺,包裹紧了,走后门偷偷的再度溜了回去。
只是那曹文诏刚刚返回房间不久,自个偷偷把药吃了,把药囊垫在屁股下边,早有人来报:“福王麾下吕维祺派人前来相邀,不知将军见与不见!”
巘戅妙笔坊戅。曹文诏何其敏锐,闻言连忙挥手道:“不见,不见!曹某事无不可对人言,他若有事,让他本人携带拜帖光明正大的前来。如若不然,素曹某无礼了!”
开玩笑,我这正想方设法生儿子呢,哪里有空搭理尔等?
那原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闻言不由大吃一惊,他本以为曹文诏是个忠臣,加入义军不过权宜之计而已。
哪里想到曹文诏竟然这般,不由暗自破口大骂道:“吕布小儿,安得如此无耻!难道就不怕董贼哪日翻脸,让你死无全尸!”
只是左右士绅见事不济矣,不由低声提醒道:“吕尚书还是小心为妙,万一此人将尚书心思报于舜王,恐怕我等皆落不得好!”
“这倒不必紧张!”吕维祺闻言笑道,“这厮假仁假义,行事皆讲究个名正言顺。只要他拿不着我等把柄,断然会卖福王一个面子!”
“福王的面子值什么?其几天他要搞那劳什子‘祭民碑’,居然只让福王前去观礼,其狼子野心可知矣!”有人闻言倒看的明白。
“此人欲行操莽之事,天下人人尽皆知!诸位不必担心,前番这小儿侥幸胜了总督陈奇瑜一手,朝廷岂会善罢甘休?”
“我大明雄兵百万,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早晚斩杀这小儿于马下。我早已派遣亲信,前往陕西寻那总督”河南、山西、陕西、湖广、四川五省军务洪承畴,联络他出兵洛阳事宜。到时候,朝廷大军一到,俱为齑粉矣!”
“不要说那一个小小总兵曹文诏,哪怕‘顺贼’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诸位拭目以待,到时候你我都是恢复洛阳城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