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而我也愿意做照亮你的太阳,让你有力量去照亮其他,我永远都在。”
杨汉亭跟着回到屋里,墨蝉和他说了这些,最后,她又说:“那你还管我那些,整天什么凌师兄的,你可知道,他救过你一命?蜀山,是我的亲人,你要大家都好好的,就不能让谁分割开,这叫心术。”
蜀山!
杨汉亭笑着说:“我没有让你和谁分割的意思!我会让你的心境永远美好,我时常总是只想拿你玩笑,你的凌师兄那么优秀,我心里羡慕他而已。”
墨蝉不禁说:“不用羡慕他。”
杨汉亭腼腆一笑,说:“对,我有琴阁,用不着羡慕谁。”
墨蝉微笑,说:“对啦,那你以后可要学着少管别人的事,防着些别人对你趁机而入,自惹麻烦。”
后来,杨汉亭总是想,我管了谁的闲事会自惹麻烦?他这一路走来,也是坑坑洼洼,自己有些不知道以后的路了,他只是,想,墨蝉不也和自己同路了吗,我永远绑着你上路。还有曲中亭和所有人,他这路上,人真是多,辉煌一片,浩浩荡荡。
自己不闹事,那些闹事的角色和自己是对着的,自己有力量和他们周旋到底。
他终究逃不了,无法逍遥,还有袭凡和未知的未来,渺渺茫茫的。未来相对更渺茫吧。
他静静的守在琴阁,成了一个庸庸碌碌的人。
杨汉亭对曲中亭说:“诸派近来安静的很,想必和我一样,庸庸碌碌,无所事事,混混沌沌的度过这无聊的日子,渐渐老去了也不知道,我们可比不上左平之,袭凡,还有心思在世间大闹,呵呵,听说,壁溪回来了,现在在梵音阁呢。”
曲中亭惊讶道:“他是什么情况,回来时什么样子?”
杨汉亭淡淡道:“其他门派都赶去梵音阁了,我暂时也不了解实情。”
过了几天,很多人来了琴阁,他们为首的是破星宗、药王谷、九幽派、南玉楼的弟子,他们坐在琴阁会客堂,等待杨汉亭出现,杨汉亭从他们口中得知,袭凡是这次事件的肇事者,是他把壁溪弄晕,推进了大海。
杨汉亭点头道:“我们琴阁也派了弟子去梵音阁,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谢谢你们来告诉我,壁溪没事,我们慢慢惩罚袭凡,不会对他有所纵容,他害壁溪的原因,我们一起调查清楚。”
这几派的弟子只说:“你们派了人去梵音阁吗?我们怎的没见着?”
这时,们外走进来十几名琴阁弟子,他们拱手向杨汉亭道:“阁主,我们回来了。”
几派弟子奇怪了一下,迟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