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皇子还在生气中,想必只有察哈尔公主亲自解释,他才能听得进去。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巴雅尔究竟在皇子身边说了多少坏话。
而他经常在外面寻找,又不能一直守着皇子,心里恨的要死。
收敛心中的思绪,恭敬的回答:“皇子,属下这么说并非是确认,只是不排除这个可能。”
帝凌绝深深的闭了闭眼,一想到那个女人可能会在这个世界消失,他的心就像是被万箭穿过一般的疼。
那个女人真的会被别人灭口吗?
那么究竟谁会这么做?为什么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个部落的寻找,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如果真的是被别的部落抓去了,好歹要威胁一下察哈尔或者是伊尔部落。
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从始至终没有收到过任何信件和威胁绑架。
那么陶妙菡究竟去了哪里?
他烦躁的走出帐篷,巴雅尔迅速的跟上。
帝凌绝听到脚步声停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冷声道:“不要再跟过来!”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巴雅尔还是故作乖巧的应答了:“是那凌绝哥哥你出去不要吹太久的风,你的伤势还没好全。”
因为这段时间是巴雅尔照顾的,所以帝凌绝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也没有再去纠正过这个叫法。
他却不知因为有巴首领的存在,所以巴雅尔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只要可汗不来拆穿这一切其他人就不敢说。
看着帝凌绝远去的落寞身影,巴雅尔站在原地,眼中的恨意是那么的明显,不过很快转为嘲讽。
就算你再怎么在意那个女人,说不定她早就已经死了呢?
那么大晚上的出去两个女人,而且那么冷的天,被女孩受了那么重的伤。
而陶妙菡这两个月左右的忙碌,基本上让她瘦得皮包骨。
巴雅尔巴不得陶妙菡在这一次摔倒磕倒,然后因为肚子里面的孩子直接丧命。
这样的话还省得她动手,眼中出现得意之色,不过转瞬即逝,低着头走回了自己的营帐。
这段时间,绞尽心思,编织了这样一个完美的谎言。
果然父亲的计策就是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然而帝凌绝和陶妙菡之间本身就拥有着误会,只需要稍稍的加点功夫,这把火就能烧得越来越旺。
以现在帝凌绝的火气,就算陶妙涵那个女人回来,恐怕也吃不了兜走的。
躺在床上的她兴奋地笑出了声。
帝凌绝烦躁至极,便到马场去牵了一匹马,朝着梦中的那一棵老槐树而去。
来到槐树下,正式四五月的天,微风轻拂,小草随着弯腰摆动。
老槐树开满了槐花,雪白一片风,一吹簌簌往下落。
他抬头看着那些槐花,脑海中想起那一幕场景,怀中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