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缩之期,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呤到激情处,彭元恭扔掉佩剑,扯掉胡姬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胡姬不敢躲避,只是用手遮挡住私处。彭元恭哈哈大笑,把胡姬抱起,向内堂走去。其他的胡姬不敢停下,仍在音乐中起舞。
对于彭元恭的行为,众人并不意外。那些匈奴人打扮的宾客也纷纷起身,搂着胡姬调笑起来,有的干脆扑倒在地上,白日宣淫起来。
张骏和宋沛碰了一杯,低声道:“彭元恭必反,当寻机除之!”
宋沛正欲答话,却见彭三郎举着酒樽走了过来,当下不再言语,而是起身端起酒樽。
“哈哈,泽清兄,几年未见,风采依旧!”彭三郎大笑道。
“三郎说笑了,为兄只知读书,整日枯坐于太学中,倒是没有你快活。”宋沛道。
“那倒是!”彭三郎转过身,对张骏道:“这位兄台,不知可是出自陇西索氏?”
张骏起身道:“正是,家父索孚,现任武威郡功曹。”
见张骏只是一功曹之子,彭三郎便没了兴趣,只是和宋沛交谈。张骏本就是冒充索三戒的名头,心里只是心疼那胖子,并不恼怒。
总算等到宴饮结束,时间已经到了正午。
宋沛与张骏假言还另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向彭三郎告辞。
彭三郎出言挽留,可见二人去意坚决,便也没有强求。
两人出得彭府,见一众部曲皆在,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敢久待,直奔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包下了整间后院,总算是安顿下来。
屋内,宋沛率先开口。
“主公,宴中你说彭元恭必反,泽清也有同感。且看他的宾客,尽皆是匈奴人,而且当着咱们的面,连避讳都没有,显然是不怕你我二人说出去。”
张骏也长叹一声,道:“泽清,可还记得吾问那丫鬟的话么?”
“自然记得。”宋沛点头道:“主公问的是‘金城居,易不易’。”
“那你还记得那丫鬟是如何说的?”
宋沛回想了一下道:“她说主公来的不是时候,近日粮价上涨,物价腾贵。”
“然也!”张骏一拍手,道:“根脚便在此处。”
宋沛略一思索,也恍然大悟道:“主公当真是好算计!”
他接着道:“若是其他地方,冬日粮价略有上涨,很是正常。可在金城却是不然。金城地处前线,土地抛荒已久,本就没有多少收入,一切都是从广武调配输送,民间所需,也是由郡守统一调配放卖,怎会突然腾贵?”
“除非······”
“除非有人囤积粮草!”张骏起身道:“郡守府放粮少了,自然市面上的粮价就会上涨。”
“主公见微知著,明察秋毫,泽清佩服。”
不过,宋沛又皱眉不解道:“彭家效力大凉多年,彭元恭更是肱骨老臣,怎么会想要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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