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后,手下这才松开一点点空隙道:“哼!你才知道?!”
话音刚落,那女子便将刘峥仪往其两三步之后扔了开去。
而刘峥仪在站稳脚跟后,竟很是着急道:“我同这位前辈你无冤无仇!且在俞庆之时,我还收留了秦姑娘几日……如今,你为何要为难于我、不让我离去?!前辈你可知道,我现下有要事在身!若是耽搁了……”
“若是耽搁了又怎样?!”还未待刘峥仪将话说完,那女子竟挑衅地抬抬眉打断他道。
“且我此番特意在此处等你,就是为了报答你曾在俞庆救过我那傻徒儿的恩情!毕竟,我秦罗衣,从不欠人人情!”
原来,对面的女子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又极为神秘的蝶衣宫宫主:秦罗衣!
“什么?!”刘峥仪面上竟是十分吃惊道:“你是……秦罗衣……老前辈?!”
秦罗衣闻言立时蹙起两道眉毛来不满道:“老前辈?!哼!我如何就老了?!我是榆儿的师父!你和她是同辈!你像方才一样,尊称我一句‘前辈’即可!这‘老前辈’……我是最不爱听的!”
刘峥仪为了能尽快脱身,便立时低头抱拳道:“晚辈不知您竟是秦……前辈!方才无礼!还望秦前辈见谅!”
秦罗衣嘴角噙一丝笑道:“嗯!我已经见谅了!”
刘峥仪又适时道:“既秦前辈已经原谅晚辈的无礼,且晚辈亦毋需秦前辈报恩,由此,我们二人之间便算是毫无牵扯了!晚辈……告辞!”
语罢,刘峥仪又一次尝试想飞身上马,却被秦罗衣提前一步,用力拍了那马屁股一下!
马儿受惊径直往前狂奔,竟钻入前面的一片稀疏林中不见了!
刘峥仪见状不由怒道:“前辈!我念你是秦姑娘的师父,才尊你一声前辈!可你怎得这般无礼地将我的马儿赶跑?!你知不知,我现下须用那马儿去苏州!因我有很要紧的事要同一个人说?!”
秦罗衣却不以为然道:“我管你有何要紧事?只这报恩一事,着实拖不得!”
刘峥仪怒意更甚道:“我方才说过了!不需你报恩……!”
“那怎么能成?!”秦罗衣又一次打断她道:“刘峥仪!你知不知?凡事皆得按我说得来?!”
刘峥仪听秦罗衣竟随口就能说出自己的名字,不禁有些诧异道:“你……你竟知道我的名字?”
秦罗衣无谓一笑道:“笑话!我此行是专门找你来报恩的!又怎会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哈!如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那我岂不是要把恩报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