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峥仪没好气道:“此等紧要时刻,你还有心情逗我?你可曾忘了你修炼‘摇杀气’一式时,是如何走火入魔的了?”
沈一心可爱地吐吐舌头,接着便乖乖闭起眼睛和嘴巴,继续修炼去了。
而此时,忽听地面上的萨仁冷哼一声道:“礼贤和尚?忘志和尚?哼!你们鬼门峰的人还真是眼前一套,背后一套!我们此番来苗疆之前,你们鬼门峰是怎么同我们保证的?你们东方峰主曾亲口允诺于我,若能顺利取得司空镜和凤去箫,那你们鬼门峰便得凤去箫里的《长生签》,而我们蒙古人则得司空镜里的《吕尚兵法》和《吕尚治国策》!如今,这司空镜和凤去箫就在这间庙里,而你们……却想独吞这三本秘笈?!”
原来,上回在离鹿河寺不远的义庄之外,少布和赵三尺曾接下萨仁的命令,一路跟着沈一心几人。虽中途时有跟丢,但在几日前,他们总算又重新找回了沈、刘二人的踪迹。
而等他们发现沈一心和刘峥仪进到这间苗王庙、就再未出来后,少布便想方设法地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萨仁。
待萨仁等人到了这里,与她同行的“千人屠”钱双厚立时就认出了布在苗王庙外的“海派五行阵”。即便“打更阎王”赵三尺一直在给他递眼色,但钱双厚却浑然不知地一路带萨仁一行人顺利穿过阵法,直进到了这苗王庙中来。
因萨仁之前曾在京城的猿啼堂见过“旧珠禅师”礼贤和“哭行僧”忘志两人,是以,方才一见之下,她才能随口叫出他们的名字。
不过,礼贤却一脸地赖皮相道:“公主说笑了!那司空镜和凤去箫虽说是千年前的宝物,但它们也总不能自己长腿,跑到这苗王庙里来吧?”
“哼!”萨仁鄙夷地看了礼贤一眼道:“你不用在这里同我耍什么花腔!那司空镜和凤去箫自是不会跑……它们是由沈一心和刘峥仪二人带进这庙里来的!怎么?看禅师的意思……竟是想对此事矢口否认么?”
礼贤快速看了赵三尺和钱双厚一眼,才故作镇定地仰头一笑道:“沈……什么?公主莫要说笑,贫僧根本没见过这两人。”
“见过没见过,我们一搜便知!搜!”萨仁不再跟礼贤废话,而是直接命令手底下的人,对这间苗王庙进行详细搜查。
可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也不见沈一心和刘峥仪的影子。
萨仁不禁气急败坏地挥着手中的马鞭,对礼贤和忘志二人虚扬了两下道:“说!他们可是两个大活人!你们将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忘志哭丧着两条难看的眉毛,谄媚上前道:“公主!您这搜也搜了……怎得还坚持认为是我和师兄将他们藏匿起来了?且公主也说了,他们是两个大活人!两个大活人又不是什么物件儿,哪儿是我们说藏就能藏的?!”
“禀告公主!这庙前、庙后的土地,我都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完全没有翻新过的痕迹!”朝鲁突然上前屈膝施礼道。
萨仁点点头:“如此看来,沈、刘二人应当还未遭这两个和尚的毒手,也未被他们掩埋在这苗王庙的土里……”
“那……?”萨仁忽然将目光一转,探究地看向礼贤道:“若沈一心和刘峥仪二人不在此处,那你们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在这庙外布上那‘海派五行阵’?是为了防谁?”
礼贤和忘志支支吾吾答不出之际,屋中的“黑心道士”时料突然低呼一声道:“你们都过来看!”
萨仁闻声,立时率众人向沈一心和刘峥仪先前歇息的那间小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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