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如若继续留着此人,她必定会继续用高明蓝将军是奸细一事,来动摇我们军心!”
见顷刻间就成为众矢之的,沈一心并没有着急。
她只用一对淡定眸子看向东方嵯,等他来稳定激愤的众人。
东方嵯倒是不负沈一心所望。
他很快就让众多将领平静了下来,并冷脸道:“眼下我们的共同敌人是荒钚人!不是紫珠将军!此时处死自己人算怎么回事?!而且,关于奸细一事……我信紫珠将军的推测。”
“城主!你是不是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东方嵯话音刚落,就有不要命的武将口无遮拦道。
“放屁!”东方嵯瞪眼看向那人,将胸前战甲拍得“啪啪”作响:“左千秋!你这样侮辱别人行,但想侮辱我东方嵯,偏不行!我东方嵯身为一城之主,首要考虑的是整个秦城百姓的安危!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感情用事,会竭尽所能找出那个真正的奸细!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唉!”
“我也……信紫珠将军。”方才被沈一心救回来的邹成栋忽然出声道:“既然你们不信紫珠将军所说,为何不好好冷静下来听她说明,为何要指证高明蓝是奸细?她若说得对,那奸细一事就解决了,若说得不对,那我们再重新找过就是。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争论?”
“……”
闻言,众将领沉静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幽幽开口道:“邹成栋这一战,虽丢了一对铜锤,但好像长了不少脑子……”
邹成栋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实在不知,该对说话那人,骂还是笑。
毕竟,这话,实在让人难分好赖。
东方嵯面无表情地看了邹成栋一眼,之后对沈一心客客气气道:“邹成栋所说不错。沈将军请说。”
沈一心便道:“我躲在城墙上时观察到,高明蓝是通过往左走,或是往右走的方式来给荒钚人传递消息的。”
听到这里,东方嵯脸上稍有明朗之色。
接着,他又追问道:“如何往左走、往右走?”
沈一心解释道:“我知你们军中是按前朝官制所制,有正、从两职之分。而高明蓝正是通过正、从之职来传递消息的。诸位同在下一样,都是汉人,故,应当知道,自古以来,以‘左’为尊。身为汉人的高明蓝,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于是,他就把左、右之分,应用到众将领官职的正、从之分上!高明蓝往左走一步,便是正一品将军出战;走两步,便是正二品;走三步,即是正三品……以此类推。倘若是从将军出战,他便往右走,至于传递消息的方式,则跟之前相同。最后,为了能让荒钚人清楚自己走到哪一步结束,高明蓝更会伸手摸一摸头盔后面的红缨,以示终止。如此,这消息便算是传达成功了。”
“原来是这样……”邹成栋神情复杂地看了高明蓝一眼,再颇为愤慨道:“我们秦城军制,向来一位一人(即一个职位只有对应的一个人),他这样传递消息,岂不是一传一个准?!怪不得!那些荒钚贼每回都能猜对我们出战的将领,并找到合适的人来应战!却原来,当真是奸细所为!”
听到沈一心有理有据的分析后,有一小部分将领已经开始有些相信“高明蓝是奸细”了。不过,仍旧有大多数将领并不买账。
“哼!空口白牙污蔑人,谁不会?!”
“就是!”
“我看,说不定是你自己偷偷做了那些事,然后再故意栽赃到高将军头上吧?!”
“不错!你要非说高将军是奸细,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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