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洗完澡被抱上岸,凤无极用块白布包住圆鼓鼓身子搓揉肆意雪白毛发。
肆意乖乖趴着,享受着男人难得按摩一般,舒服得哼哼唧唧。
心里也同时考虑着凤无极生辰礼物事。
待毛发风干之后,蓬松散乱。远远看去,肆意就像一只雪白蓬松爆炸起圆球……
形象啊,就是这么被摧毁。
凤无极则笑极其邪肆,肆意嘴角抽动不止。
回到两人专属大床上,肆意四条腿摊平,肚皮上还要盖被子一角,一颗毛茸茸脑袋露外面招摇。
凤无极躺她身边,单只手撑着耳侧,慵懒邪魅身姿,像个妖精,诱惑只叫人想喷鼻血。
而此时肆意歪着脑袋,瞅着他敞开胸口,那里还有一块泛紫掌痕,眼中闪过心疼。
凤无极摸摸她头,笑笑;“别担心,没事。”
肆意用头蹭了蹭他大手,哪里没事,红莲可都告诉她了,这一掌内伤极重,心肺居损。他装作若无其事,也不过是怕她担心。
双眸暗暗一沉,这个仇她肆意一定会抱。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空气之中飘飘洒洒颗粒,看得一清二楚。
管非常想睡懒觉,但肆意还是爬了起来,因为今日她要为凤无极去准备生日礼物。
凤无极这么多年第一次生日,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小爪子啪啪拍打脸颊,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痛是痛了点,不过效果很显著。两只眼睛终于撑开一条狭小缝隙,处于混沌状肆意,掀开身上棉被,轻手轻脚蹦出小被窝。
四肢很虚浮,肆意走起路来,东摇西歪。
那副迷迷糊糊憨呆模样,说不出萌人。
凤无极早就起来了,出了红梅事情,相信近他都会很忙。
肆意两只爪子揉揉惺忪睡眼,洗了洗脸,精神清醒之后便几跃上了房顶。
红日东升,太阳越来越大。
“这是什么鬼地方?”一破破烂烂客栈里,头戴黑纱斗笠女子压低不耐声音。
与她同行还有五个男子,几人同样头戴黑纱斗笠,其中一个听女子话,缓抬头,纱后脸色冷冷,眼中一闪不悦;“你可知道就这一家店都是花了多少银子才让住?”
那女子拧眉,却不言,冷眸扫过眼前客房,一床,一桌,简陋几乎什么都藏不住,薄薄墙壁粗糙可以看见里面土块,实是够破烂。厌恶别过一眼,怒道;“难道只有这个鬼地方可以住吗?”
“封城令已下,城内到处都搜擦,你想住哪里?”红锐淡淡接口。
红梅脸沉,可也没办法,不耐摘下脸上斗笠丢一旁生闷气。
红锐撇了她一眼,慢慢卸下身上包袱,提醒道;“还别人地盘上,你就将就些吧!”
“哼,没想到他竟然一点都不念及旧情,竟然要对我赶杀绝。”红梅紧握拳头。
“当初家里就不同意你跟着他,可你死活不听,到了今日你怪不得别人。”
红梅脸色难看,却不服气道;“这都是因为那个贱人,不然这翼王妃一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