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望着正在激动的喊着口号的将校们,杨暕不解地问道:“父圣,他们这是在干嘛?”
杨广微微一笑,答道:“这是朕接到你地胜报后,一早就安排好的。暕儿啊,记住,身为一个领导者要学会掌控时势,引导时势,在恰当地时候,要学会带节奏,这可是一门领导艺术呢!”
闻言,杨暕想了想,道:“父圣地意思,是不是要儿臣学会控制言论?”
杨广摇了摇头,道:“不光如此,言论虽然需要控制,但那只是表面上地东西,你要学会控制人心,将你的想法付诸到部下的脑海中去,让部下的行动体现你这个领导者的意志!”
杨暕仔细想了想,惭愧地道:“恕儿臣愚昧,儿臣虽然明白父圣地意思,但真正理解和运用于手,还差了点!”
杨广罢了罢手,道:“不急于一时,以后当你能真正独当一面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杨暕点点头,掏出一张布绢,上呈道:“父圣,这是此战地详细战况及结果,请您查阅!”
杨广突然有了想法,转而道:“不急,你先叫沈光带着宇文成都去把这些天来我军俘虏的贼军将校全部押到广场上来!朕看哪里地火候差不多了,朕先去哪里结一个尾,待你将那些俘虏压来,你再向朕汇报吧!”
“诺~!”闻言,杨暕会意,领命退下。
不多久,杨广来到骁果军众将面前,做好了一个漂亮的结尾,对众将都做了些鼓励,成功再次俘获了这些关陇丘八的军心,让这些耿直的汉子对杨广可谓是感恩戴德。
少顷,沈光领着禁卫军压着徐师仁、丘孝刚等百余名拒不投降的魏军将校来到杨广面前,而杨暕则趁机向杨广禀报道:“禀父圣,此次突袭伏击,我军大获全胜,基本全歼了来援贼军!共计斩贼首黑社、白社以下一万四千八百七十六级,擒获贼将徐师义以下头目百余人,俘虏贼军三万六千余人,仅有数千贼军趁乱侥幸逃脱。”
杨广高兴地点点头,道:“嗯,此次大获全胜,我儿辛苦了!”
杨暕谦虚地拱手道:“此次大胜,全仗父圣英明神武,封左丞运筹帷幄,全赖三军用命,暕儿不敢称功!”
“居功而不自傲,暕儿果有大将之风啊!”杨广拍了拍杨暕地肩膀,赞了一句,又问道:“此次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杨暕拱手大声道:“我军伤亡不到千人!”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魏军被俘地将校,脸上写满了震惊。
杨广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哈哈大笑道:“贼军都是乌合之众,而我隋军甲兵犀利、训练有素,况且,我军以逸待劳,突然袭击,有此战果,既出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啊!”
杨暕适时问道:“父圣,那这些俘虏怎么办?”
杨广故作不在意的一罢手,道:“对于普通贼军士卒,不要为难他们,一律赦免,则其青壮,编入我军。至于贼军军官,愿意投降归顺我军的,择优录用,不愿意的,就当作愿意投诚人的投名状吧!”
此言一出,被俘的魏军将校当即炸开了锅。他们中不少人出声绿林、响马,自然知道,杨广所谓的投名状,就是要亲手杀掉曾经的袍泽,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这些人都是战败被俘的魏军将校,本就是失败者,亲身感受过隋军的强大,此刻,见隋军斩俘五万,自身伤亡却不到三位数,这让他们从心底里感到了隋军的不可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