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娘,这事啊,其实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杜构笑着解释。
其他人看着杜构的笑容,也去散了一些刚才事情的阴影,再看向杜构,心里也舒服了不少,实在是,刚才杜构打人的时候太暴力了。要是年轻的迷妹还好,就例如苏玉儿和段简壁,两女对杜构的所作所为就看的很爽,虽然已开始很吃惊,但是现在看杜构眼神里除了好奇,更多的是亲善,替美出头,自古以来都是拉近与美女之间距离最直接的办法。
不管怎样,屋里所有人都看向了杜构,等待他的解释。
“其实一开始我也糊涂,想不明白在麒麟广场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有地痞无赖在这里放肆。而且,苏家和段家两位妹妹也都是在商盟酒楼附近,甚至是刚从娱乐楼里出来的,现在只要稍微有点见识,就都知道能在娱乐楼里花销的人,肯定都不是普通人。那些地痞无赖肯定也清楚这一点,那么他们为什么还敢动手?最重要的是,既然他们都动手,为什么却只劫走侍女,不动两位妹妹?一个侍女是巧合,两个也是?最后,二十几个壮汉,强抢四个柔弱女子,如果真的决心动手,还会给莫邪出手的机会?”
杜构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在场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所有人都有些懵,甚至是震惊。
懵的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震惊的是杜构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能想到这么多。
在场的夫人们都不是简单的女人,杜构一问完,他们便都想到了,这件事,段家和苏家的两女恐怕只是引子,这背后的算计才是最重要的。
杜母面色凝重,这时候,她已经忘记杜构打人的事了。
“儿子,你继续说。”
杜构点点头,接着道:“其实,这事我现在也分析不出太多,毕竟事情太突然。至于我为什么打侯山,也是因为他的身份,他的背景相比众位伯母婶婶都清楚,我和侯家的恩怨也是人尽皆知。重要的是,我也是偶然得知,侯山也是刚接任麒麟广场附近街使的位置不久。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偏偏在侯山刚上任不久,就出了这样的事?”
苏玉儿比较活泼,听完,就张嘴道:“难道是侯山在背后指使?”
杜构摇摇头,还没说话,杜母就直接开口。“不是,应该是栽赃嫁祸!”
杜构眼睛亮了,暗叹杜母厉害。“没错,娘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怎么说,这事和侯山脱不了干系。要么,是有人想栽赃嫁祸,挑拨我和侯家的关系,让我们内斗。侯山的性格你们也看到了,典型的死要面子。如果今天我和他争论起来,再把侯家牵扯进来,那么这件事就算最后搞清楚了,我和侯家也会斗起来,所以这个可能性很大。再者,就是侯家自导自演,故意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让我这个聪明人主动把他们摘出去,然后让我把这件事闹大,把长安的水搅浑!”
杜构呼了口气。“不过不管怎样,我刚才强势的打了侯山。已经能把事情的主动权拿在手中。现在而言,把事情闹大,对我们肯定是没有好处的。如果侯家是被误伤,那侯山被打的事情,他们肯定会忍下。如果背后的就是他们在搞鬼,那咱们也可以以静制动。
反正不管怎么说,不管背后的人是谁,他们为的肯定是利益,只要是为了利益,那他们总还会继续出手,到时候,就看谁的手断更高明了!”
杜构说罢,笑着看向苏家和段家两女。“所以,他们只抓你们的侍女,就是说明他们也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以至于不可收拾。他们想要把事情掌握在他们可控的范围内,就算最后事情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是你们出事了,那事情就是不死不休了,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因此,我推断,你们的侍女也不会有事,你们放宽心。”
杜构一口气说完。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听傻了。
难以置信,这么短的时间内,杜构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得到消息就匆忙赶过来,一来就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紧接着就能迅速分析清楚事情的利弊,然后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快刀斩乱麻,这份心智,当真是了不得啊。
苏母满脸的赞叹。“都传闻杜家大郎有诸葛之智,我原以为有些夸大,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