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妞妞,跪下给公子磕头谢恩!”吴墨催促。
妞妞听话,提起裙子就要跪下,杜构急忙拦着。
“可以了,都是新衣服,在跪脏了。”
杜构开了句玩笑,然后看向吴墨,道:“大叔也是的,都是自己人,用得着这样吗?”
吴墨却很认真。“那不一样!公子对我家的恩德,再世难保,不聊表寸心,我心难安啊!”
“得了!您要是真的觉得欠我的,那就把杜家庄弄好。只要杜家庄这边成功了,你就算是立下了不朽大功,和这个相比,我对你的恩情就不算什么了。”
吴墨很是郑重。“公子放心。我必然全力以赴,按照您的吩咐行事。”
“嗯,好,怎么样?报纸看完了?”
“粗略的看了一遍。”
“感觉如何?”
“惊世奇书啊!”
杜构笑笑,也没纠正吴墨。“呵呵,我实话实说,这报纸,在京城已经传开了,三文钱一张,五天一更新!”
吴墨惊叹的看着杜构。“想必这一定是公子的杰作吧?”
“呵呵,这没什么!”杜构摆摆手。“吴叔,您跟我说实话,如果有着报纸,你是否有信心教化杜家庄村民?”
吴墨闻言,想都没想就道:“只要报纸不断,我必然帮公子教化出一个深明大义、一心向善的杜家庄。”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报纸的事,不用你操心,自会有人送到你的手上,其他事,就拜托你了。”
“公子放心,吴墨定不负公子期望。”
......
在吴墨家里又呆了一会,为吴墨解答了这段时间他积累的所有疑惑后,便动身离开庄子,前往后山。
后山上,杜构先来到了工坊。
现在的工坊面积比以前又扩大了很多,主要是扩张造纸作坊,因为现在的造纸速度根本无法满足印刷的消耗,估计至少还得扩张一倍,才能在满足印刷作坊的前提下,有盈余纸张。
现在工坊的负责人是张午,高达被杜构调走,这里只有他能管事。
不过张午是典型的工匠,对管理这些事基本就是一窍不通,就这半个多月的时间,他就已经焦头烂额了,这还是有高达留下来的很多管理方法和制度。否则,工坊早就炸锅了。
杜构一来,张午两眼冒金光的,直接扑到了杜构身上,抓住杜构的衣袖就死死地攥着,说啥都不放手。然后就苦着脸对杜构大吐苦水。
什么今天谁谁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