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刚才落水的胖子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过来,跟在胖子身边的是一个满脸凶恶的刀疤脸汉子,他大约四十多岁,长得一张凶恶的方形脸庞,脸上有一条从左边额头到右边眼角的刀疤,似乎经历过生死恶战,他的眉毛粗浓,眼睛不大不小,鼻子扭曲,嘴巴薄薄的。他身材高挑瘦削,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丝绸长袍,看样子像是衣架子一般。
众人来到码头上,走上了通往木船的木板,来到木船的入口处,被工作人员拦住了。
“你们什么人?没有邀请预约不能进去!”工作人员喊道。
疤脸汉子伸手抓住工作人员的胸膛衣服,用力一推,工作人员就倒飞了出去,撞在船楼的木板墙壁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重重跌落在地,晕了过去。
其余的工作人员看到疤脸汉子如此凶恶,纷纷后退避让,让出了一条道路。
船楼里的高贵气质女子走了出来,朗声说道:“什么人来我这里捣乱?”
“我是你家爷爷巴东宇。”疤脸汉子说道:“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这里的老板曹怡。”高贵女子说道。
一个是来访的凶恶客人,一个是此处木船的老板,双方为了一些小小的争执,发生了如此纷争。
食客们纷纷走了出来,围在甲板上观看此事的结果,他们之中有位高权重的,也有实力高强的,都不是普通人,区区争斗的场面吓不住他们,他们反倒看得津津有味。
曹怡走到巴东宇的面前,神态自若,一副淡定的样子,虽然看动作,曹怡不会武技,但是曹怡没有一丝惧怕的心态,很是大方地面对巴东宇,似乎不怕对方动手。
巴东宇双眼之中流露出凶恶的光芒,看着曹怡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巴东宇说:“一个小小木船的老板也敢不给我面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前,将我的手下扔下了海,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巴东宇失了势,江湖上的人不再给我面子了。”
曹怡看了看那个被扔下海的胖子,脸上流露出一丝微笑,她轻声细语地说:“我这里是有规矩的地方,没有预约的人不能进来,无论来者是谁,都得守我的规矩,否则,扔下海只是最轻的,还有更重的处罚呢。”
曹怡面对凶神恶煞般的巴东宇,让人不禁为她担心受怕,有一个气势逼人的食客,大约四十多岁,长得一张扁平的脸庞,五官处在同一个平面上,没有丝毫立体感,偏偏看起来还不错,并不算丑陋。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巴都不大不小,下巴尖尖的,脖子细长,身材高挑,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丝绸长袍。
此人朗声说:“曹老板,需不需要我帮忙?”
巴东宇凶眼一瞪,看着男人说道:“你又是谁?想要插一手,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男人朗声说:“我是城守军的千夫长牧守成。”
巴东宇一听就嘿嘿笑了起来,城守军与地下世界正好是对头,双方争锋斗狠不知道多少次了,彼此都很熟悉,虽然巴东宇认不出牧守成,但是巴东宇知道牧守成这个人,巴东宇看到牧守成想要插一手,心里自然是愤怒的,只是牧守成的身份十分重要,算得上南湖城里的重要人物,权势熏天,巴东宇虽然不怕,但是终究不想招惹更多的敌人,就没有与牧守成针锋相对。
牧守成看到巴东宇不说话,以为巴东宇被自己的身份吓住了,不由流露出得意的表情,这是最适合找面子的机会,牧守成十分得意。
巴东宇没有理会牧守成,转头对曹怡说:“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想要什么交代?”曹怡皱眉问道。
像曹怡这样开店的,自然要应付各路牛鬼蛇神,免不了要付出一点钱财,将他们打法掉,曹怡倒是愿意接受这样的方式。
只有像郭复这样有实力的店老板,才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遇到有刁难的,动手打发了就是,不必委曲求全。
“你赔偿我手下一百万元,让我们进去尝一尝你的手艺,这事就算是揭过了。”巴东宇说。
一百万不多,相对于曹怡这样的大老板来说,一百万只是个小数目,只是坏了规矩,事情就大了,以后谁都可以硬闯进来,曹怡的生意还要不要继续做了?曹怡显然难以接受这样的条件,就说:“你休想!”
巴东宇也料到曹怡会拒绝,他上前一步,看着曹怡说:“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一动手就不好收拾了。”
曹怡面对凶恶的巴东宇,没有丝毫退让的迹象,严肃地说道:“我不怕你,你动手吧。”
巴东宇看到曹怡毫不退让,也怒了,伸手朝着曹怡抓去。
“慢着!”牧守成急忙阻止,说:“巴东宇,你胆敢在此捣乱,信不信我派人把你抓走,顺便扫荡了你的龙头帮!”
巴东宇听了这话也发狠了,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看着牧守成,喊道:“操你奶奶的,你敢威胁我,我就动手给你看。”
巴东宇张开大手掌朝着曹怡抓去。
曹怡想要躲避,可是她的速度怎么比得上巴东宇,被巴东宇一把抓住了肩膀,捏得她的肩膀发疼,曹怡轻轻叫喊了一声:“哎呀!”
牧守成看到巴东宇不给自己面子依旧动手了,伸手一挥说:“上,给我抓住他!”
牧守成带来的两个随从就冲了过去,伸出拳头朝着巴东宇打了过去。两人脚下用力一蹬,力量传导到腰间,他们的腰猛地用力,力量传导到双臂之上,他们的双臂猛地挥动,拳头带着风声轰击而去,击向巴东宇的脑袋。
巴东宇不得不放开了曹怡,举起双掌向天,用力一托,将打来的两个拳头托起,使得拳头失去了方向。
两个城守军收回拳头,使出了法天境高级的实力,吸引附近几十米天地之间的白色元气汹涌而来,汇聚在双拳之上,化作了一把枷锁,两人的武技是一样的,配合熟练,打斗起来比两个别的人威力更大得多。
两把枷锁都是黑色的,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巴东宇连连冷笑,喝道:“好家伙,真的要打吗?我奉陪到底!”
两个城守军挥舞黑色枷锁朝着巴东宇狠狠砸去,枷锁带起呼啸的风声,夹杂着无尽的威势猛烈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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