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箐不吭声了。
陆沉哼了一声,这小娘皮,最近是愈发放肆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迹象,久而久之,还不他娘的反了天?
“在马背上待了这么长时间,舒服吗?”
他笑眯眯的问道。
虞箐不用去看他此刻满是阴险之色的脸,也能猜出来他一定没憋什么好屁,顿时一凛,惶恐道:“你什么意思?”
陆沉笑道:“意思很简单,你一个俘虏,本来没资格骑马,是陆某大发慈悲,不过,现在陆某的心情很不好,只能劳驾你接着在下面走了。”说着粗暴的将虞箐从马上推了下去。
当他的手,贴在后背的那一刹那,虞箐面色一寒,似乎想要反抗,不过强行克制住了,任由被推下马背。
见虞箐突然摔在地面,明显是被陆沉推下去的,兵士们俱是愕然。
陆参军这是要干啥?何以竟如此蛮横?
难道是抱腻了?
男人嘛,大都喜新厌旧,就算是这等比天仙还要艳丽三分的女人,天天在怀里抱着,没准暗地里还上下其手,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久而久之,也该腻了。
猜想到这里,兵士们无不是怒从心起,不是因怜香惜玉使然,而是对陆沉这等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行为气愤不已。
你是他娘的抱腻了,兄弟们还不知道这娘们儿是啥滋味呢。
你不乐意抱,让给兄弟们啊,真不仗义!
一路生死过来的兄弟们不禁心生微词了。
虞箐艰难从地面站了起来,倔强的看向陆沉,绝美的容颜上满是怒意。
陆沉笑吟吟道:“怎么?不想在下面走?那好啊,你可以上其他人的马,只要有人愿意接纳你。”
兵士们闻言一喜,蠢蠢欲动。
对陆沉的不满全都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误会了。
陆参军还是仗义的。
这不就想起兄弟们来了么。
虞箐一动不动,也不吭声,仍旧是望着陆沉,美眸中隐隐透着一丝渗人的寒意。
陆沉被看的背脊发凉,恼羞成怒道:“不要像怨妇似的看着我,我又没玩你,难道还要对你负责不成?”
粗鄙!
兵士们暗啐了一口。
怎能对如此美人儿用“玩”这个字呢?
懂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虞箐深吸口气,似乎在压抑心中怕是早已熊熊燃烧的怒火,转而向周围看了看。
兵士们顿时紧张起来。
选老子啊!
小绵羊,快到大灰狼……唔,快到本正人君子的怀抱里来……
那些已然一骑乘着二人的,恨不得立刻将身前身后人踹下去,留出一个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