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请罪的?兴师问罪还差不多!”陆寒爻气极道:“陆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你、你休想进祖宗祠堂!”
陆沉淡淡道:“小侄愧为陆氏子孙,充其量也就是因为做出迎娶妓女那等败坏门楣之事,现如今那妓女已经和我再无瓜葛,我也已知错悔改,三叔为何就要揪着不放呢?是因为气恼我丢了爵位?这就奇怪了,爵位是我家先祖流血挣来的,和三叔你有何相干。”
陆寒爻快要气死了,看看陆瞻卿,又看看一众晚辈,直拍手道:“听听,这是什么话,爵位是他二房流血挣来的,与我等无关,敢情他二房,早已脱离出陆氏一族,和咱们晏阳各房,没有任何关系!”
这些长辈胡搅蛮缠是真有一套,陆沉懒得再和他们做口舌之争,不耐烦道:“三叔四叔如果还有一点廉耻之心的话,还是将路让开吧,我要去见老太爷。”
陆寒爻瞪眼道:“老太爷早已对你心如死灰,厌弃不已,又岂会见你!况且你这般跋扈,见了老太爷,还不将老太爷给气死!你休想过去!”
孙不三委实被陆家这些长辈的丑陋嘴脸给气着了,压根都直痒痒,寒声道:“我看你们还是乖乖让路,避免没必要的苦头。”
陆寒爻气的够呛,胆子也大了三分,气势汹汹往前几步,狠狠在地面一跺脚道:“有能耐就将老夫杀了,我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
陆瞻卿城府深,没有陆寒爻那般激进,躲在后面说怪话道:“大侄子啊,知道你想要重回家门,可也不能如此放肆啊,带着个当兵的在自己家撒野,被外人知晓,还不痛骂你大逆不道?”
陆沉笑道:“老太爷还没死呢,陆家到底还是由老太爷当家做主,三叔四叔擅作主张将我拒之门外,询问过老太爷的意思吗?”
陆瞻卿叹道:“如果不是老太爷开口,你这般威风凛凛,还敢对长辈动粗,我和你三叔,又怎敢拦你啊。”
陆沉哼道:“四叔您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说出来的话很难让人相信啊。”
陆瞻卿道:“那你想怎的?真要踩着你三叔的尸体过去不成!”
陆沉摇头道:“那倒不敢,不过三叔若是固执,说不得要冲撞了。”
陆寒爻的儿子陆文成终于忍不住了,怒道:“敢冲撞我爹?我先揍死你!”
说罢竟是真的冲向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