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她没存的号,但她想起了是谁,接通:“喂。”
“喂,安医生,是我!”史相武的声音兴奋的就像一个大傻子。
安久:“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史相武忙道:“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明晚有空吗?”
安久:“有事就说,没事我挂了。”
“别,”史相武忙道,“安久,明天是亦哥的二十三岁生日,他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我想给他办个生日party,好好给他庆祝一下,大家都认识,你明天也过来呗。”
想庆祝是假,想趁此道歉是真。
安久一向对这种事无感,也很少参加私人聚会,本应该直接拒绝,可想到明天是盛时亦的生日,话却一时没说出口。
史相武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道:“你明晚一定要过来哈,就在离你们南莱医院不远的伯爵。”
安久:“我明晚......”
史相武抢着道:“我打听过了,你明天不值夜班,下午六点就下班。”
安久:“......”
安久:“我最早七点才能赶过去。”
史相武立即道:“行,我们也差不多那个时间开始。”
安久挂断电话后,才头疼地扶了扶额,她怎么答应下来了呢?
史相武则松了一大口气,这是他通知的最后一个人了。
他自从胃出血住院之后,一直躲在医院里不敢出去,深刻思考该怎么补救错误。
请吃饭?送礼物?上门道歉?
估计他会连饭、带东西、带人一起被轰出两条街。
想到最后脑子都快要炸了,他才想起来这周六是盛时亦的生日。
生日啊,这么好的日子当然得热热闹闹庆祝一番了。
于是,他鼓足勇气给盛时亦发微信,以极其虔诚的想要忏悔的心跟他说了想给他办个生日趴。
毕竟盛时亦这么久没在申城,回来的第一个生日,怎么说也得大办。
盛时亦只有一个要求:既然要道歉,那天在蓝姬包厢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史相武瞬间感激涕零,这要求简直是盛时亦最通情达理的一次,他自然不能辜负厚望。
通知了一圈后,他又找高有才确定了一下名单。
高有才没看,只反问了盛时亦什么要求,告诉他既然是一个都不能少那就是必须照常还原。
所以,他把那天在场的蓝姬的女公关以及服务员都叫上了。
当然,安久也不能落下。
如今通知完,他放下心来,接下来就是要思考如何在资金有限的情况下好好办生日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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