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远途最高层总裁办。
高有才小心翼翼地将一份精致的海鲜饭外卖送入盛时亦办公室内。
“盛总,午饭到了。”
盛时亦在看手头的一份合同,并没有说话。
这种状况从今早起就开始了。
盛时亦虽然今早回到了总裁办,也正常开始履行他总裁的职责,可高有才就是觉得哪哪都不对。
从早上去盛时亦家接人开始,盛时亦便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到了公司,他汇报工作的过程中,盛时亦也只是听着,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
刚才他给他点餐的时候,盛时亦也没说他要吃什么,他只能按照他的饮食习惯在他常吃的店点了一份他常吃的饭。
只是此刻,将饭菜都放到这了,盛时亦还是一句话都不说,高有才就算反应再迟钝也回过味来了。
他是真的怕盛时亦这默不吭声的样子啊,比他发火还要可怕。
高有才只能自己主动承认错误道:“盛总,你在实验室闷了这么多天的消息是我透露给安医生的,也是我让她叫你出来的,你要是生气就罚我,这件事错都在我。”
盛时亦总算是抬眸看了高有才一眼,但他只是看着,眼眸森冷并未说一句话。
高有才如“站”针毡,总觉得自己脚下可能是结了冰,不然这屋里为什么这么冷。
半晌后,盛时亦终于开了口,只有两个字:“出去。”
高有才一愣,没敢动。
直到看盛时亦蹙了下眉,他才反应过来,扭头就往外走。
就在他开门离开的前一刻,盛时亦才又冷幽幽地加了一句:“再有下次,自己滚。”
高有才出门的脚步更快了,吓到根本就不敢多留。
他再也不敢随意干扰老板的生活了,他相信,盛时亦绝对说到做到。
这是他的金饭碗,他可不能丢。
只是,性子使然,一边往外走他还忍不住一边揣测。
盛总到底怎么了?
他昨天不是去找安医生了吗?
难道吃了闭门羹?
***
次日,安久快要下班前,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她接起后,电话那边的人就简单叙述了一下自己的来意。
电话对面的女人虽然听得出上了年纪,但说话很有条理,言简意赅便将自己这通电话的来意和情况介绍清楚了。
安久知道了她就是周医生所说的那个病人,也了解了她病情的大概情况。
她自己也咨询了北城的几家医院,知道因为她的年纪和病情程度,北城的几个医院都不肯收她,当然她也差不多了解清楚了医药费,知道就算医院收治她也没钱治疗。
如今她最想知道的是,南莱医院是否愿意收治她,以及能否治愈她的病。
安久回答道:“可以收治,但您的治愈率我现在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还需要您到医院来后做完详细的检查才能给出更准确的回复,但最终的治愈情况还是要看您手术后的恢复情况。”
安久的话已经很客观了,并且相比于北城那几家医院的医生,她还明确说明了可以收治,并表达出了可以手术的信号。
病人感激地表明会考虑来这个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