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有才吩咐了人去找,他跟着盛时亦来了监控室,此时不需要盛时亦多说什么,他便立刻出去找那个服务生了。
盛时亦则留下继续查看监控。
从安久离开大厅的方向看,走廊到头后会分出两条路,要么去厕所,要么去外面的花园。
然而,在花园的监控里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盛时亦便立刻调取厕所附近的监控,但偏偏这段路的监控有十分钟的黑屏时间。
盛时亦看向管理监控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摇头:“我、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出了故障。”
盛时亦不再废话,直接一脚踹向那人的胸口,那人被踹得倒退几步撞到桌角,疼的冷汗都下来了。
盛时亦已经没有了任何耐心,上前便掐住他的脖子:“说不说!”
那人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吓得忙道:“咳咳咳,我说我说,有人给我钱,让我把那十分钟内的监控删除,我真不知道会出事,我只是收了钱办事。”
盛时亦却不再听他的话,直接拿起监控室内的电脑一番操作,三分钟后,满是代码的电脑上出现了视频片段。
上面清楚地显示安久走进厕所后不久,两个黑衣男也走了进去,而之后迟迟都没有人再出来。
此时,距离安久离开大厅已经过去了近一刻钟。
盛时亦手臂上青筋隐现,有人已经去查看那个厕所,可那个偏僻的厕所外面被放了禁止入内的牌子,里面除了一个断裂的拖把,已经空无一人。
***
而安久此时躺在一间房内的床上,身上被套了麻袋,浑身不仅没有力气,体内的燥热感也越来越重。
她已经清楚地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原因。
可令她奇怪的是,明明她从没接触过这种东西,此时却觉得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但她确实没有和这种药有关的任何记忆。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逃出去。
她仔细听了一会,确定房间内没有别人后,动了动酸疼的脖子,费力地从麻袋中挣脱了出来。
刚才在要被打晕之前她有所防备,稍微偏了一下头,并没有受到全部的力道,所以一路都保持清醒。
果然,从房间的窗户一看,这里还没有离开酒店。
她走到卧室门口,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也没有人,轻轻按动卧室的门把手走出去,是酒店套间的客厅。
这次她再去开门,打不开了。
安久心中一沉,出去的门被锁上了,这里也有十几层楼的高度,她根本没办法跳楼。
思索间,门锁突然咔嚓一响,外面进来一个人。
“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