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处黑店,承辽策马奔腾在街道之上。
此时的天蒙蒙亮,许多店铺没有开门营业,但是屋内多有烛火照亮。
承辽担心伤势,在一家药铺停了下来。
这家药铺招牌很大,当是这个镇子上最大的一家店了。
承辽下马敲门,不多时,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由于担心回春客栈的人还会追杀而来,承辽迫切地继续敲门。
“来了来了,谁呀这是?”开门的是一位老头,看到承辽满脸血污,“砰”的一声又把门给砸上了。
承辽擦了把脸,取出了那颗承辽不敢吃的药丸,开口道,“大夫,我不是坏人,快帮我看一下这个东西。”
是人都有好奇心,老人更是,“什么东西?”
“我被飞镖所伤,得到了一枚药丸,看看这东西有没有毒?”承辽一边说着一边拍门,这里离回春客栈不远,承辽忧心忡忡。
老人闻言打开了门,见承辽满身是伤,便不忍直视,双手接过药丸,将承辽快速拉到了屋内。
“老婆子,快把门外的马拉进来。”老头冲阁楼上喊道。
这时,一老妇人匆匆下楼,看到承辽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到门外把马牵到屋子里。
老大夫这时将丹药放到一边,将木床上的被褥拿开,示意承辽躺下,因为承辽胸前的那只飞镖还没有取下。
承辽看着老人,心怀感激,说道,“多谢大夫,只需要帮我看看这药丸有没有毒即可。”
“快躺下,免得毒性扩散。”老大夫催促道。
承辽闻言不再拒绝,自己确实是需要包扎伤口,便感激地看向老人,“多谢。”
片刻,老人为承辽取出了飞镖,一并将左臂的伤口包扎好,又给承辽端了盆水洗脸。
就算承辽没说,这大夫也在烛光下端详着药丸,解释道,“这似乎是冲麻散地解药。”
“何为冲麻散?”承辽问。
“若是有解药的话,只是一种麻毒,若无此解药,这毒就会蚕食经脉。”老人解释道。
“那这是解药吗?”承辽再三确认。
“是的。”大夫点头。
承辽闻言放松下来,缓缓从床上坐起,感觉到伤口的疼痛,不由微微皱眉。
老人拿着丹药递给了承辽,“这蝠隐组织可不好惹,你快点赶路去吧,可别说是我们老两口医了你。”
“蝠隐?”承辽疑惑,但依旧点头,探手接过药丸一口吞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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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知道?”老人看着承辽,“蝠隐是益州最大的杀手组织,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谁惹上他们可谓是倒了大霉。”
承辽闻言想起来了,客栈掌柜死前说出了乾元宝藏。
被这些人盯上就是因为自己从青龙帮拿出来的银子,被看出自宝藏得来。
承辽又想起,自己被众人围攻之时,他们也说留活口,目地只是为了抓自己。
可见客栈掌柜说的并非假话,可是这跟银子有什么关系呢?
“莫非真是因为这银子?”承辽反应过来,当即抓住胸前口袋的银子。
但由于眼前有人在,承辽不敢再放松警惕,继而伸手取出了自那刺客身上搜出的碎银。
老大夫看到承辽把钱拿出来,当即摆手,“多了。”
“不多。”承辽起身将银子放在桌上。
旁边的老婆婆见状怕承辽反悔,一把将银子抓了过来,笑问道,“年轻人是自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