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赫连光简直口不择言。
但沈山却无情地打断他的话说:“我并不想听信你们家长里短的话,你们什么人对我都无所谓,我只是知道你们在伤害神灵女,我临时将她安排在这,只是想保护她而已,并没有看到她受到伤害,你们能理解吗?”
“赫连光,你把我的命都绕过去了。我要想方设法做个补偿,我...”
赫连光心中的得意,我早就看在眼眶里,只是不希望他此刻就这么对沈山苦苦哀求着。
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经历,如果当时自己又有点崩溃的话,难道自己就这么对沈杏林、赫连光苦苦哀求吗?如果我真的像他们那样,那以后我就不会有今天了吗?“这是李安电影《色·戒》里的一句话。“我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我很欣慰自己没做到。
沈山默不作声,赫连光却差点像答应不给钱一样不断地从口中涌出。
沈山拨弄出先前插在我身上的尖锥来,接过来掂量一番,并没有理会赫连光的言语,只说:“好法器啊!这种法器怕是普通修者拿不出手吧!遗憾的是,它并非正道之法器,是不知到过多少冤情聚集的荒坟野岗搜集过多少冤情,再加鬼头炼就而成。”
““你们...你们讲得很有道理。沈山在电话那头说。她不知道沈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说的,但他却能感觉到。“你说的都错了。”
沈山有些尴尬地解释着。赫连光看了沈山一眼,并没有明白沈山的用意,只在潜意识里不再说出自己的那些诺言,并对沈山做出了反应。
沈山摆弄了摆弄手里的尖锥,对于赫连光这句话只嗤之以鼻:“这是为了加害婧雪,你想过付出代价吗?”
“您,您打算怎么办?”
“我要把我的眼睛给你!”
“你要做什么?”
“我要把你的耳朵给你!”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
“我要什么?赫连光声音颤抖着问着非常傻的问题。
沈山冷冷一哼,只见他躬身一握尖锥猛戳赫连光两鬓。
只一会儿,连血也没流出来,赫连光身子僵了下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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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回过头看着我,这血刚从伤口流出来。
“沈山啊!你...”
我要说点什么呢?比如沈山你好冷血啊!沈山刚来这里,就被我打得鼻青脸肿。我对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坏?”
“沈山要把我杀了!”
他的脸一下子红起来。沈山长得比我还漂亮,他有一个弟弟叫赫光是哥哥,还有一个妹妹叫沈杏林。二者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还有,她们还做了坏事,算报应吧,我就是接受不了沈山那样冷漠的另一面。
面对我意犹未尽的话语,沈山扬眉目传情地看着我,而后略显倦意地倚在祭台上,点上一根香烟,轻言道:“某些时候决绝地杀人,并非意味着残酷。她们就是那一类作为修者却没有将常人的生命放在心上的修者,正如赫连光一样,自己所用法器或安排阵法,无不染指他人之血。具体炼制、安排流程我也不会告诉你们。比如那二人,我不会杀人,日后还有更多的人将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老天也将为之计算因果!”
沈山吐口烟,望着我说,虽然言语残忍而厚重,但口气却十分柔和。
我更一时语塞,事实上,从心底里,我不得不承认沈山今天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