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我告诉她:“沈山就是那个医院里最可怕的人。”
“真的?徐朗一下下地往椅背上一靠,便跟我说:“你一点也不知道那家医院是多么的邪魅,要不是沈山带领一帮自己嘴里的哥师弟们,直捣黄龙地往医院里跑,估计这辈子也无法知道实情吧!”
师弟师弟?你知道我的恩师吗?他就是沈山!那一年我还小呢!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梅”
字,所以,我就叫他梅娘。印象中,沈山师傅是给我送来暖阳玉、只给沈山一弟子的老道。又如沈山之言,岂有师弟师弟之说?
但是这样的事,如果不是沈山肯给我一个交代,我本人一定没想到会回答出来。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沈山的父亲沈德明,曾在一家大医院当医生。沈德明去世后,他的儿子沈山就一直住在这家医院里。我很好奇。但我却对这家医院充满了好奇,情不自禁地问询:“这家医院有何秘诀?”
徐朗看着我,搓着脸点了根烟,又让服务生拿了张纸和一支笔。
他不语,用纸笔轻轻描摹。
没想到,这特警绘图还是有点天赋,尽管是简笔表达,但是精神病院大致结构图,都是他明明白白地写在纸上。
“秘密我当然不像沈山那样了解,但是我了解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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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精神病院就在这个外围里,饲养着许多恶虫,正是这些恶虫,才有可能使逃亡的人们暴毙而死。你们了解到了吗?”
他将画图递给我,用钢笔轻轻地在说着,绕着精神病院那片树林划。
我自然知道这是因为在进精神病院那一天晚上我被那只怪虫子钻到体内。当时,我的心在颤抖,我知道那个虫子一定很厉害。但我还不能确定它究竟有什么作用。后来,沈山从医院回来。沈山对我说这就是蛊虫,这使我总是想起这些神秘莫测的苗人来,听别人说只有这些苗人才能施蛊。
可是下一秒徐朗的这句话却让我心破血流,他略带神秘色彩地告诉我:“那几只怪虫,以后我知道就是蛊虫,掌控这精神病院权力的人,都是东南亚地区的人,具体到泰国、或者缅甸之类我都不是很了解,只依稀听到沈山跟哥哥们交谈时说,这几个国家邪恶势力组成什么派别,扭扭捏捏着呢?”
“林子里,这些怪虫子都是自己手中最强的蛊虫,叫血热蛊,中过蛊的人会浑身发热,刚开始是发烧一样的症状,因为血液温度不断升高,所以血很黏稠,最终不再流出来,反而造成人们的伤亡。
徐朗说着说着就眯起眼来深深的抽着烟。
我无法理解徐朗怎么会对我说这句话,正如我至今都无法理解,徐朗怎么会变着法儿坐我前面?他在我面前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巨大的陷阱,让人感觉到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和不安。我不知道徐朗会怎么想。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神。要不是我意识到了他不在恶意地对待我,笃定地相信这直觉。如此怪异之事,我该回避才好。
但我终究无法抗拒我那强烈的好奇。他把我带到一个陌生而又危险的地方——一间黑暗的房间里。“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他对我说。“因为你不小心。”
我回答。烟雾弥漫于我与徐朗中间,他弹起烟灰提笔不自觉地游弋于所绘图画中说:“我很奇怪,怎么那时逃走、后来暴毙病友的死法会这么诡异呢?连伤口都不会有血流出来,它们大多都被这虫子咬死了!”
“我们这不是病人的悲哀吗?来吧!”
(本章完)